仿佛下一刹那,她能把远远撕得渣都不剩。
原鸢在铜镜中看到她的面容,握着头饰的手顿了顿,紧接着,又继续气定神闲地做着自己的事。
原鸢的生母在原鸢身上,看不到曾经的委曲求全与伏小做低,这叫她分外恼火。
于是她冲过去,抓起原鸢取下来放到妆台上的首饰,狠狠地砸在地上:“你个小蹄子!一段时间不见!竟敢连我也无视!”
原鸢没有理会,随后弯腰捡起被砸坏的步摇,起身走向小榻。
这样的无视,更叫原鸢的生母火冒三丈。
冲过去抓住原鸢的肩膀,把原鸢扳到自己面前,扬手就要一巴掌。
可下一刹那,原鸢的动作比她还快。
但见原鸢握住她手腕的同时,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把她推得连连后退,最后狠狠地撞在妆台之上。
妆台上的东西丁零当啷掉了一地,恍如晴天霹雳般响彻在原鸢生母的脑海之中。
只听原鸢这般说道:“我现在掐死你,把你往院子里一埋,然后找一个人假扮你,风风光光送我出嫁,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你这种蝼蚁般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算换了个截然不同的人,也没有人会在意。”
“因为你的存在,这个宅子的存在,都只是李家给我的体面,这份体面只需要一个人扮生母,不是非你不可。”
“你要是安分守己,还有一条命可留,一套宅子的福气可享,以及一笔客观的银钱。”
“但要是还像从前那般,想要作践我,那么你只能死在冰冷的阴沟里,烂在无人问津的角落,连个牌位都没有!”
说完,原鸢甩开她,将她甩倒在地。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请你滚出去,我要午睡,不喜欢被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