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碧云看着行云流水，流畅柔滑。
朱高炽则完全相反，妥妥得像条被钓到岸上，摔得半死不拉活，还在苦苦挣扎的胖头鱼。
“那娘能不能学会？”
张欣听完儿子的评价开始担心了。
“娘比爹可灵活多了。其实我学了教娘不行么？非要我爹？”
朱瞻墉虽然被解释过几嘴，但还是不很明白其中的道理。
“说是什么因果，我也不懂。”
张欣没法解释。
按张三丰的说法，她的重生最大的受益人是朱高炽，其他朱棣徐氏还有几个孩子都是附带的。所以，首先必须让朱高炽还。
“看着也不难，我学一学，万一回头爹爹教错了！”
朱瞻墉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跟张欣说了一句，又把张欣安顿好，跑到孙碧云对面就跟着学了起来。
这边的热闹很快的被实验坊的人知道了。
这几天不下雨，他们并没有上山取雷，都窝在遇真宫后殿搞实验。
现在有热闹可看，大家全涌了过来。
当然，主要也是因为张三丰在文北郊问了一嘴之后点头答应他们可以过来看。
方士们讲究传承，道家也讲究法不外传，当然就不屑于偷师。
孙碧云是张三丰的徒弟，而且传授的是他独家门派的武功，甚至有可能是修道成仙的入门务工，方士们自己过来看就有偷师的嫌疑。
这会文北郊加上张三丰带队，大家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