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藻德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自己这个儿子有很多优点,比如聪明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很强的智谋。虽然爱玩一些,但现在还年轻,等到年纪大了收收心自然也就好了。
对于这个儿子,魏藻德还是很满意的,唯一让他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这个儿子喜欢拆他爹的台,尤其喜欢嘲讽老爹。
狠狠的瞪了一眼魏刚,魏藻德没好气的说道:“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有没有办法跟你说,你要记得覆巢之下没有完卵,我要完了,你小时候也没好下场。”
“行行行,我知道了。”魏刚连忙抬了抬手,“每一次都用同样的理由,您老不嫌烦我都嫌烦了。不就是想趁机打压自己,安插自己的人手,扩大自己的权势,有什么不能说的?”
翻了一个白眼,魏藻德一脸的无奈,原本还想着隐瞒一下,结果臭小子还是给说出来了,顿时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快说,你想怎么办吧?”
“这件事情其实重点不在于你,”魏刚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说下去老爹就真的急了,于是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地说,“而在于驸马爷怎么想。”
魏藻德瞬间就坐直了身子,表情凝重的说:“说下去。”
“其实情况很简单,”魏刚眯着眼睛,“驸马爷究竟想怎么做?他想不想对付这些文官?想要做到什么地步?这才是您要了解的关键。”
“这我当然知道,”魏藻德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问题在于我猜不透驸马爷的心思,所以才把你给找回来。”
翻了一个白眼,魏刚也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驸马爷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知道驸马爷的想法?你们官场在面对这样的情况就没有办法吗?”
沉默了片刻之后,魏藻德点了点头:“办法当然有,按照以往的操作就是派人去试探,驸马爷这边不好试探啊!”
“有什么不好试探的?”魏刚笑呵呵的说,“不是马上就要到京察的日子了吗?您正好把这件事情提起来,试探一下驸马爷的态度。”
“如果驸马爷同意了,那就证明驸马爷也想查,也允许你排除异己,至于尺度如何,这还用我说吗?挑几个罪大恶极的判个极刑,看看驸马爷同不同意。”
“如果驸马爷不同意,那就是驸马爷想要高抬贵手放这些人一马,主打的是稳定,那您下手也就轻一些。”
“如果驸马爷同意,能证明驸马爷想要下重手,你就告诉手下的人来的狠一些,什么时候驸马爷叫停,什么时候算到底了。”
魏藻德的眼睛一亮:“你确定这样可以?”
身为内阁首辅大学士,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这样的办法,魏藻德当然能够想得出来,甚至类似的办法,一想就是一大堆。
问题在于他心里没底,不敢轻易去尝试,生怕得罪了李恒,这才把儿子找回来,听了儿子的话,心里面终于平稳了一些。
“您老心里面知道的事情,何必把我找回来问我?”魏刚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魏藻德讪讪地笑了笑:“我当然明白,只是你和驸马也有个接触,多多少少了解他一些,能让你这些做起事情来有一些底气。”
“行了行了,”魏刚站起了身子,“事情定下来吧,我走了。”
魏少德脸色变得有一些难看,站起身子盯着儿子说道:“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难不成还要去喝花酒?我告诉你这些日子不要出门。”
翻了一个白眼儿,魏刚转回身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喝花酒,所有的兴致都被你给打断了,我回去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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