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滕父滕母下楼了。
江南夏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滕父滕母依旧尊敬有加的叫了一声,“爸妈。”
滕父和滕母没说话就走了。
楼上下来的滕项南边系扣子边故作潇洒的对江南夏说:
“这老头老太太,一点儿礼貌也没有。”
滕父滕母回头剜了一眼滕项南便走了。
滕项南没理会父母,他一看见江南夏就想抱她。
他走到江南夏的身边将江南夏搂进怀里。
“说好我陪你去看星星和派派的,你怎么悄悄的自己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南夏就像往常一样和滕项南亲密的样子,她双手环上滕项南的脖子。
“看见你睡的香,我没舍得叫醒你。”江南夏说:“我刚进门。”
滕项南其实怕江南夏听到他和母亲在楼上说的话,他暗中细细观察着江南夏。
而江南夏努力的表现出自己对他们在楼上谈话的内容一无所知。
滕项南一抱住江南夏就想和江南夏有肌肤之亲。
他亲吻着江南夏的脖子,“星星和派派长大了吧?”
江南夏被他亲的有些痒。
她瑟缩了一下脖子,带着呻吟般的应了一声,
“嗯,他们都会叫妈妈了,他们一看见我就叫我妈妈,可夜叔叔和马阿姨只教他们叫爸爸。”
“唉!要是温言在就好了。”滕项南叹了一口气又问江南夏,“和温言聊天了?她过的好吗?”
“挺好的,饺子馆的生意特别不错。”
江南夏实在被滕项南亲的太痒了,她轻轻推了推滕项南又说:
“她现在过的特别充实,我觉得她比留在夜落寒身边过的幸福。”
“那你就不用担心她了。”
滕项南将江南夏紧紧抱住,就像要把江南夏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说:“我给你做蛋糕吧。”
“嗯?”江南夏挑眉,眼底有类似惊喜的欢乐,“你会做吗?”
滕项南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朝江南夏挤眉弄眼,“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