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擦了眼泪,她问江南夏,“你怎么样?挺好吧?滕项南和他家里人没有欺负你吧?”
“我过的好着呢,滕项南对我特别好,我们准备办婚礼了。”
江南夏说:“你别为操心了。”
温言再次抱住江南夏,“其实我特别不放心你,孩子们在夜家肯定会过得很好,我也有爸妈,唯独你……”
“我也挺好。”江南夏打断了温言的话,“再说就算你和落寒哥哥离婚了,大不了过回以前的日子,我觉得你做温家大小姐比做夜太太好多了。”
温言苦涩的笑了一声,如果和落寒哥哥办了离婚,夜家怎么可能还会让她留在这座城市?
她留在这里,孩子们就和她断不了。
夜家肯定会把她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但这些,温言不敢和江南夏说。
她自己的苦,她一个人吃就够了。
她怎么能让夏夏跟着她难过。
……
在回去的路上,江南夏给夜落寒打电话。
夜落寒接了起来,“夏夏。”
“哥,见个面吧。”
“夏夏,我在洱海。”
“……”江南夏吞了吞口水,“温言给你生了那么可爱的两个孩子,你不在家陪温言和孩子们,你们家公司有事你也不管,你去洱海干嘛了?”
“夏夏,温言没有告诉你吗,我爸把公司给她了。”
“你觉得她会要吗?”江南夏反问。
夜落寒冷笑了一声,“她要的不就是夜家的钱吗?”
“哥,我只能告诉你,她肯定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夜落寒又冷笑了一声,“就算她爱我,可我不爱她。”
江南夏蠕动了好几下嘴角,夜落寒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
挂了电话,夜落寒看着面前茫茫的洱海。
海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亮晶晶的,倒映着如洗的天空。
夜落寒抬眸,几朵白云悠悠飘过。
微风吹过,海面粼粼的波光闪烁,似乎蕴含着无数的神秘故事。
夜落寒的耳边,响起了小女孩的声音,“落寒哥哥,妞妞还没见过大海,你见过大海吗?大海是什么样的?”
夜落寒猛然转头,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妞妞!”
然而,他的身边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