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舍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温言。
温言走过来,站下来,双手扶着肚子,“姐,你认识周越琛?”
阿依舍指着温言身后的奶茶店,生气的问温言,“你和那个流氓是好朋友?”
不等温言说话,阿依舍又说:“难怪小寒会误会,那个男人就是个流氓你不知道吗?”
“……”温言看着阿依舍,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姐,你是不是和周越琛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阿依舍生气的说:“在Y国他扯我头巾,今天回国他在机场拍我裙底!”
“……”温言愁的皱眉,“不会吧?他……”
阿依舍抱起胳膊,冷冷看着温言。
温言及时闭上了嘴,她感觉再多说一句,阿依舍就会打她了。
阿依舍转身就走。
温言连忙跟上。
在回去的路上,温言几次想开口,要说的话语在心里组织了一遍又一遍可还是说不出来。
因为似乎,好像,她无论怎么说,阿依舍都会生气。
刚到家门口,阿依舍的手机响了。
阿依舍看了一眼是母亲马伊娜打来的,她接了起来。
马伊娜说:“阿依舍,不能带温言在外面吃东西,早点回家吧。”
“已经给您送回来了!”
阿依舍挂了电话。
车子这时驶进院子里。
保镖为温言和阿依舍打开了车门。
温言下了车,阿依舍直接上了另外一辆车开走了。
马伊娜从屋里出来,看着生气离开的阿依舍,问温言,“你姐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