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撑着身子,艰难的翻了一个身。
这段时间都是佣人阿姨或者马伊娜帮她翻身,穿鞋。
平时温言都能午睡一个小时。
今天夜落寒回来了,她反倒没睡着。
她也不知道夜落寒睡着了吗,两点半的时候,夜落寒起来上厕所。
温言也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夜落寒睡着了,她吓得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翻身。
她撑着床坐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还挂着吊牌的风衣来。
夜落寒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温言拿着衣服问夜落寒,“老公,你说我把这件风衣送姐姐可以吗?我没穿过,吊牌还在。”
夜落寒就像没听见一般竟然没搭理温言就下楼了。
“……”温言看着夜落寒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下楼了。
楼下阿依舍和马伊娜,夜万豪在沙发上坐着聊天。
温言把那件风衣给阿依舍,“姐,你来我也没准备礼物,这件风衣我没穿过,吊牌还在,我现在也穿不了了,送你吧。”
阿依舍看着温言问,“怎么?这是施舍我的?”
“不是,我,你送我礼物,我……”
“阿依舍,你别逗她了。”马伊娜又对温言说:“你姐衣服多的是,你现在穿不了,生了孩子以后穿吧。”
温言拿着衣服,感觉有些难堪。
阿依舍接过温言手里的衣服,“既然你一番好意,我就收下了,正好我回来也没带风衣,这几天一早一晚刚好穿。”
温言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也轻松了。
这时佣人阿姨已经为温言准备好了下午点心和水果。
阿依舍看着满桌子精致的点心和水果,对温言说:“这少奶奶的小生活,过的挺滋润,怪不得不要命的往落寒床上爬。”
佣人阿姨忍不住笑了一声,因为阿依舍说这话的时候怎么都不像一句坏话,反而带着那么一股子玩笑的意味。
被佣人阿姨这一笑,温言更不好意思了。
佣人阿姨连忙说:“小姐,少奶奶脸皮薄,您可别开她玩笑了。”
“脸皮薄?我怎么觉得她脸皮挺厚的。”
就在温言又被说的尴尬之时,阿依舍又说:“你要真喜欢夜落寒,就得脸皮厚点,要不然你攻破不了那铜墙铁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