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想管我了?”温言打断了江南夏的话。
“温言,你别这么自私好吗?”江南夏眉心蹙起。
“唉!”温言叹了一口气,美味的巧克力也没心情吃了。
“温言,滕项南的父亲脑溢血住院了。”
江南夏原本不想对温言说这些事,但她还是又说:“是因为我和滕项南结婚气的”。
“啊?严重吗?”
江南夏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几天我没去医院,他爸被送医院那天我去了一趟,他妈妈不待见我,滕项南便没再让我去。”
江南夏把自己的情况和温言说了。
温言气呼呼的说:“他们家现在那个德性了,还挑你!你若不嫁给滕项南,他还不是打光棍!”
江南夏心里叹了一口气,怕温言担心,她没对温言说那楚悠然现在削尖脑袋想嫁给滕项南呢。
温言拉住江南夏的手说:“那这几天滕项南在医院陪他爸,你能不能去找夜落寒谈谈。”
江南夏很是失望的看着温言,“你是为了你自己,不惜让我和滕项南闹一场。”
温言顿觉很惭愧,但江南夏又补了一刀,“你不知道夜落寒那性格古怪呀,一次次逼我跳火坑。”
温言耷拉下头,双手掩面哭道:
“哥哥以前性格多好呀,多爱我们呀,都是我的错,让他十来岁就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坐了九年牢,是人都会被逼疯的。”
“……”江南夏如鲠在喉。
她好后悔刚才那样说,她真的戳到温言的痛处了。
她的眼泪落下来,她抓住温言的手,她唇角颤抖着说:
“我知道你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你还是为了我,为了我们所有的小孩子不被那个阿姨虐待……”
江南夏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温言,你才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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