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琛虽然不懂陆南城说的温言的难,但他能想到温言肯定在夜家必定也不好过。
他有点儿心疼温言。
滕项南一杯接一杯的喝。
周越琛抢了好几回酒杯都抢不下。
陆南城慵懒的看向争夺酒杯的两个人。
他说:“江南夏明天飞机,要去D国做植皮手术。”
腾项南顿时僵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陆南城。
陆南城又说:“昨晚她哭着对唐玥说她怕疼,不想做手术,但不做的话额头有疤痕就没法做演员了。”
“吧嗒”一声,腾项南手中从周越琛手里抢过来的酒杯掉在地上。
下一秒,滕项南站起来,冲了出去。
“项南!”周越琛要去追。
“周越琛!”陆南城叫住周越琛,“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自己还鼻涕往眼睛里流,还管别人。”
周越琛还是不放心,“不会出事吧?我怕他又去找江小姐。”
陆南城剜了一眼周越琛,指着自己的酒杯,“给我倒酒,我们俩喝一会儿。”
周越琛虽然坐了下来,但目光还是朝门口看了两回。
陆南城和周越琛碰了一杯,他喝了一口说:“越琛,我求你别再和温言有来往了,你真的会害死她的。”
“我知道,我一直没有和她来往。”周越琛说:“这次真的不是我主动找她的。”
陆南城长长呼了一口气,他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要烂在肚子里。”
周越琛看见陆南城十分谨慎和严肃,他说:“什么?”
陆南城说靠近一点儿周越琛,低声说:“夜落寒其实没有杀人,他是替温言顶罪。”
周越琛不禁睁大惊恐的眼睛,迟疑的说:“传说中夜落寒找的仇人其实就是温言?!”
陆南城点头。
周越琛恍然大悟,“难怪温言会设计夜落寒爬上夜落寒的床。”
话后,周越琛又感慨道:“我说嘛,温言没那么傻嘛,怎么会看上夜落寒那种人。”
“所以,你以后离她越远越好,以后温叔叔再找你帮忙,你给我说一声,我帮温叔叔,但你不能再帮他了。”
周越琛点点头,“我再也不见她了,以后见了温言,我就绕道走。”
陆南城举起杯来和周越琛碰杯,他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走我们的路,绕开一点儿夜落寒。”
周越琛喝了一口酒,又问陆南城,“哎,南城,那温言为什么要杀人呀?你和我具体说说。”
看着周越琛那副嚼老婆舌的样子,陆南城不待见的睨了一眼周越琛。
他说:“别那么好奇了!男人家家的,做点儿男人该做的事儿,别一天总想着打听别人老婆的事儿!”
陆南城说着指着周越琛的腿又说:“不想你这两条腿被打断,就消停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