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铃响。
江南夏跑去打开门,“哥,你今天怎么不忙?”
夜落寒走进来,将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
他坐下来,“你找我什么事?”
江南夏给夜落寒倒了一杯水过来,目光看了看沙发上夜落寒的外套。
她挨着夜落寒坐下来,故作轻松的说:
“这几天没通告,一个人坐着想起我们小时候了,有点儿惆怅,就想见见你。”
夜落寒端起那杯水全喝了,他笑着说:“早点吃咸了。”
江南夏又用赞美的语气说:“哥,换了穿衣风格了,这样穿挺好看的,眼光真好。衣服选的不错。”
夜落寒不露声色的足足听江南夏夸了五分钟温言,他站起来,微笑的说:“我上个洗手间。”
“去吧。”江南夏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夜落寒进了洗手间。
江南夏听见洗手间落锁的声音。
她赶紧站起来走到夜落寒的外套前,拿起夜落寒的外套,果然在夜落寒的外套里找到一支唇膏。
“这个温言,简直了。”江南夏正准备把唇膏装自己兜里,洗手间的门突然就开了。
而且夜落寒出来的速度之快,快到她还没来得及把手里的唇膏藏起来。
而且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夜落寒的外套。
夜落寒走过来,还是刚才那种一脸微笑。
可江南夏却后背发麻。
她叫了一声,“哥。”
她想解释一下,可被活捉,她一时间没找到解释的词语。
“挺好。”夜落寒说:“你为了我们夫妻能和谐做的挺多。”
江南夏有些猜不透夜落寒说的是不是反话。
因为她怎么感觉夜落寒的笑容不达眼底。
果然,夜落寒叹了一口气,讽刺的说道:“我和你之间兄妹的感情比不上你和温言之间的姐妹情深。”
夜落寒冷笑了一声,他如此珍重他和江南夏之间的兄妹感情,可江南夏却还是站在温言那边来欺骗他,戏弄他,嫌弃他,不信任他。
看见夜落寒如此难过,江南夏连忙解释道:“不是,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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