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像是哭笑不得般说道：“看来这家伙是跟夜主说了些什么，但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夜主都不可尽信。”
“危天衡，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
石片中的声音似乎威胁般说道：“咱们两个还有笔账没算，你别逼我跟你撕破脸皮，连最后那点体面都不留了。”
危天衡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体面了，师父。”
这两个字一出，楚秋便下意识捏紧了石片。饶有兴趣道：“你不是说自己跟万象岛的岛主没什么关系么？怎么这位危岛主还叫了你一声师父？”
虽说楚秋从开始就猜测这块石片极大概率是某个老怪物留存下来的一丝意志，不过他确实没有朝这方向去想。
因为石片里的那道声音所说的所有话，皆是九真一假，存在一定的误导性。甚至从最初开始，这家伙就引导自己往万象岛前几任岛主身上去猜测，所以他肯定和万象岛脱不了关系。
但楚秋确实未曾料到，这家伙竟然是危天衡的师父。
这层关系倒是给了他一点惊喜。
“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师父，而且你我之间，本就不存在什么师徒关系。”
石片中的声音像是恼羞成怒一般否认道：“你能成万象岛的岛主，这是你自己有本事，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师父不必动怒，我猜你跟大离夜主说了很多，却唯独没说自己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
危天衡淡笑道：“如今我们时间很多，大可以坐下来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