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
张静回答的很爽快。
我让四驴子和锦州妹一个车,赵悟空开车,四驴子在后面摸摸索索,目的就是让锦州妹没有机会用电话。
到了昆明先把租的车给退了,然后直奔机场,我们买了飞往成都的机票,但没安检进去,一直站在航站楼门口抽烟聊天。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们才告别两个姑娘去过安检,没什么违禁品,过程很顺利。
过了安检后,我们找了个人少的休息区。
四驴子道:“我总觉得不把握,万一人家截了咱们的货呢,板车运输,随时可以动手,咱们的车是租的,人家冒充租车公司,随便扣车。”
我没说话。
四驴子继续道:“师爷给你回话了吗?什么人啊?”
“没回话。”
“那咱们去成都干啥?”
“去鸡毛成都。”
“啊?”
我看了看花木兰,花木兰笑道:“再等一会,猴妈落地了,去外面的卫生间拿完行李箱,咱们就能走了。”
四驴子懵逼道:“啥意思呀?”
这是只有我和花木兰知道的计划,用板车托运只是假象,实际上象牙一直在花木兰的行李箱内,大箱套小箱,小箱装象牙,往女卫生间一放,只待赵母去取了。
四驴子给了我一拳道:“狗卵子,纯纯的狗卵子,这个事你还瞒着我。”
“那俩姑娘什么职业?陪酒接客,最他娘的会察言观色,我怕你露出马脚。”
“你啥时候和猴妈说的?”
“猴妈在北京中转的时候呀。”
等了一个多小时后,猴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取到了东西,我们直接出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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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机票的退票政策,飞机早就走了,我们的机票还能退回来小一半的钱。
我们没去找赵母,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然后找黑车去大理。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先后到了大理,然后在姚师爷的小别墅内碰头。
没错,我们又回来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个月没见赵母,赵母气色好了很多,面色红润,皮肤也变水嫩了。
原来四驴子说骂人最邪恶的一句话便是一妹子没见过脸红冒细汗的女人。
啥意思呢?
自行体会吧。
这玩意,讲究身体素质,花木兰说她的小姐妹,有的已经结婚了,在外面也有男朋友,小姐妹们说老公有钱不一定用在她们身上,但弟弟有劲是真往她们身上使呀。
我给赵母详细说了一遍我们找滇王墓的过程。
“听你们的意思,感觉像是赵猛背后的人干的呢,比如贵州的盗墓贼。”
“不会吧,姚师爷说他们都落网了。”
“姚师爷的队伍里还有人落网呢,姚师爷依旧吆五喝六。”
有这种可能,不过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贵州帮是我第一个排除的对象,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是贵州帮想要报复,他们的第一目标应该是姚师爷,根本不会轮到我们。
赵母问我有什么计划,我说先躲几天。
我们消失了,找我们的人肯定着急。
找不到人怎么办?
肯定得去找锦州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