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牛逼,日天日地的牛逼,但还是得定期给人家装孙子去,黄老板尚且如此,我他妈算哪个秧歌队的爷呀。
相比于出钱,我更喜欢用男儿膝下的黄金办事。
人嘛,就得识时务,四驴子那么骚的一个人,见到黄老板和姚师爷,也得是三好学生。
过了一个多小时,或者一个半小时,我和花木兰还在缠绵,黄老板打来了电话。
“睡了吗?”
“没有。”
“你干啥呢?”
我看了看花木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黄老板继续道:“开春前你先别干活了,风头紧。”
“咋地了?”
“有盗墓贼挖太岁头上了,上面要严打,先别干活了,姚师爷说的明年开春再一起合作,你不明白啥意思呀?”
说心里话,我确实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黄老板说姚师爷现在有关系,消息很灵通,就像是洗脚城能提前几天收到要扫黄的消息一样。
我很庆幸给姚师爷赔礼道歉,出货的时候,姚师爷肯定知道消息了,但他没告诉我,不免让人细思极恐。
如果我们继续盗墓,被抓是肯定的,结局只有两种,一种是依法判刑,一种是姚师爷把我们弄出来,我们继续为他卖命。
我觉得姚师爷的打算是后者。
“爹,幸亏你提醒,要不然,我又走绝路了。”
“风声紧,等这一阵风过去再说。”
“接下来,我们来干啥?”
“回家,休息,他妈的,你魔怔了呀,干一年了,不能歇俩月呀,玩游戏,嫖娘们,哪个不乐呵?”
挂断电话,我有些茫然,休息让我心慌。
咱天生的劳碌命,休息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花木兰问:“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你呢?”
“我听你的,你说休息,咱们就休息呗。”
“要不然,咱们把赵母的活给干了?”
“不是风声紧吗?”
“咱们过去旅游,找到地方,不动手。”
“也行。”
要回沈阳,四驴子很乐呵,用他的话说,再他娘的不回沈阳,沈北的大学生都放假了。
赵悟空也高兴,太长时间没见女同学了,心里也痒痒。
我不想休息的原因就是不想和他们几个分开,结果到了沈阳,我们还是分头行动。
赵悟空绝对是个大孝子,到了沈阳也不说回家看看亲妈,连火车站都没出,直接转车去大连见女同学了。
四驴子也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说最近一个星期,没事别找他,有事也别找他,他要去大学扶贫。
花木兰说回趟广州,回家待几天,哪天出发,直接招呼她。
眼下,就剩许某人一个人了,咱又迷茫了,不知道该去干什么?
他们都有想见的人,我该去见谁?
去见赵母?
能乐呵吗?
试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