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家具,更吸引我的是王爷家的保姆,那身材,像极了椰汁广告。
我真怕花木兰突然多了一个未满月的小叔叔。
花木兰和与她差不多大的保姆打了声招呼,保姆去二楼请示。
“妹子,你回趟家,怎么和大臣参见皇帝似的?”
“因为老爷子有钱。”
花木兰回答的很直接。
不多时,保姆下来了,带我们上了二楼。
每次见到王爷,都给我一种这老头活不了两天的感觉。
“王爷。”
王爷摆弄手中的玉如意,没搭理我。
“爷爷,我回来了。”
王爷缓慢抬头,只看了花木兰。
“坐吧。”
”王爷,近来身体可好?”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估计王爷的家人比我更关心他的身体状态。
“咱们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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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在辽南的狐狸场,姚师爷请过您。”
“嗯,有印象,啥事呀?”
王爷开门见山,我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道:“我们想找童贯墓,谣传被挖过了,想拜托您在行业打听一下极品宋瓷流转吗?”
“找童贯墓?”
我好一通解释,王爷像看傻逼一样看我。
“小伙子,你和小姚学了几年?”
“一年多。”
“一年多就像出徒了?”
“嗯,现在自己单干。”
“呵呵,童贯墓,找个民国地主墓吧。”
花木兰不让我说有钱的事,我也没办法说我们都挖过谁的墓,只能听王爷一句又一句的羞辱。
“你什么学历?”
盗墓也要学历了?
门槛变高了?
“没学历。”
“啊...你都会什么手艺?”
手艺?
这得问花木兰呀,许某人会老汉推车、直捣黄龙、金钩钓鱼。
花木兰在一旁打圆场,王爷却很看不上我,在他眼里,盗墓得师徒传承,不学个十年八年的,根本弄不明白观星和风水。
巧了,这两样我都不怎么会,也不打算学。
见完丁博文见了王爷,他俩的态度让我很难受,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看贱民的感觉,都是贼出身,咱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优越感。
理论上来说,他们做的事,可比我脏多了。
当然,这与道德无关,因为道德是架在普通人身上的枷锁,和我们无关。
我很喜欢读老子的《道德经》,其中有一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刻——故必贵而以贱为本,必高矣而以下为基。
官方的解释是官僚要以平民为基石,想要身居高位,必须得有下层的基础,反正就是劝人向善,维护基础。
许某人脑回路惊奇,换一种理解方式也说得通,我的理解是有钱人的钱是从穷人兜里掏出来的,能高升的人都是踩着别人的脑袋上去的。
核心思想就是想要跨越阶级,得向下收割,越是把下面的人折腾得半死不活,越能大富大贵。
丁博文和王爷用的是同一种方法,通过打压同行来彰显自己的高贵,好像是不榨取我们的价值就没办法彰显他们的价值一样。
核~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