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没听懂,好像并不沾边。
“你看呀,路边的奶茶店,第二杯半价,你一个人,会买两杯吗?”
“不会呀,喝不完。”
“你去会所里找女菩萨,第一个八百,第二个半价,你找几个?”
“第三个怎么收费?”
“滚滚滚,你还和我吹上牛逼了,自己啥身体,心里没数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找到墓,真得让老猴王去挖,咱们不参与,后面也没有烂事。”
“下次你直接说重点。”
四驴子嘿嘿一笑道:“你和赵母在宾馆都干啥了?”
“啥也没干。”
“放屁,那老猴王能甩赵母一巴掌呀?快说说。”
“抢手机来的,我把她压在身下,衣裙确实有点乱,是她先动手的。”
四驴子又说了一些很多上不了台面的话,作为正人君子的许某人不愿将其描写出来,太埋汰。
这次突然杀回沈阳,我们也算有所收获,最起码探明了背后的利益关系,只到老猴王那一层级,我们几个只能算是干活的技术工种。
在沈阳休整了一日,我们三人再次出发前往牡丹江。
作为东北人,回到东北,我们反而得蹑手蹑脚,不能再胡作非为了。
举个例子,在天津,有人吵架,一群人围观,后排的都得踮脚看。
在东北,有人打架,过去围观,问你一句“你瞅啥?”,其后果不堪想象。
所以,在这地界,我们几个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因为发生了矛盾,吵架的少,动手的多。
不过宁安这个地方还是很不错的,民风淳朴,街道整洁,可能是保留了曾经流放之人的风骨,或者说高贵。
毕竟在清朝,贫民百姓是没有被流放的资格,流放贫民,朝廷连路费都赚不回来。
流放之人一般都是些能在紫禁城里上班的人,天子眼皮子底下的人,抄家流放,去了宁古塔保留着原来的风骨。
明朝的最后一任兵部尚书张缙彦,降清后因文字狱被抄没家产,流放宁古塔,还有清初的诗人吴兆骞等等。
到了宁安,我们找个宾馆入住,找墓,依旧是毫无头绪。
而且赵母说的关系网也给了我足够的打击,我原来以为,有足够的家产,财富自由,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
出身,还是一个逃脱不了的牢笼,有人出生在罗马,有人出生在宁古塔,出生便是流放之地。
说起来可笑,我们在监狱的时候,觉得月收入五万就算是财富自由了,面对现实后,五万也难以抵抗出身。
想要一个月赚五万,那得去一线城市工作,五万的工资,减去一万五的个税,再减去房租和生活开销,一个月能剩下两万多,一年下来能攒下二十五万。
工作十年,没有意外的情况下,能攒到两百五十万,可要是娶妻生子教育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