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根根木头又下潜了三米多,眼前出现一个长方形的门框,石门框高度差不多两米,两边顶端各蹲着一只石兽。
人工建筑?
在湖底建石门干什么?
寻思几秒钟,我大概猜出了,湖底的木桩大概率是原来通向湖底的密道,一头连着石门,一头连着岸边或者是码头上的船只,可以理解为湖底隧道。
铁柱没有多想,直接沿着门框往里走,我犹豫了几秒钟,也跟着进去了。
门框内部也都是水,能看出是石板拼接而成的,上面有一些浮雕壁画,不过附着苔藓般的绿毛水草,看不清是什么,用手能摸出凹凸感。
隧道看起来很深,一直是斜着向下,看不出向上转折和拐弯。
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身后突然有了一股推力,我心说不好,肯定是又往下吸水了。
我快速抓住绳子,用力拉了几下,另一端立马给了反应,将我往后拉,还没退到石门处,水压突然增大,此时我真像是抽水马桶中的烟头一样,四处转圈,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先是手电脱手,接下来是氧气撞墙撞掉了,身体随着水流快速下潜,我最后的感觉是山泉水,有点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四周一片漆黑,我动了动手指脚趾,只感觉疼。
疼也是一种好结果,筋骨没断。
“有人吗?”嗓子撕心裂肺地疼,估计是呛水发炎了。
四周漆黑且寂静。
我翻身起来摸了摸,地面很平整,缝隙分明,是人工地面,挣扎着起身向四周摸,能摸到一面墙,够不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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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我挣扎着发声,周围没有水声,旁边肯定没水,所以我肯定不是被水冲倒着来的,一定还有活人。
“川娃子...铁柱叔...小锦鲤...柳白凤...”
没有一个人回应我。
我继续沿着墙摸索,这个房间很大,四壁都是墙,但摸不到门。
密闭空间?
那老子咋进来的?
肯定有人,我有沿着地面摸索,可还是没人。
我估计应该出水有一段时间了,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干了,最后没办法,我摸起一块石头,叮叮当当砸墙。
黑暗中时间的流逝更慢,一直没有回应,我心里也十分着急,随即加大了敲石头的力度。
“狗哥,你醒了。”是川娃子的声音,而且还是从头顶传过来的。
我感动得都快哭了。
“还有谁活着?”
“都活着呢,四驴子也下来了,花木兰重伤。”
“啊?”
川娃子扔下来一根绳子,让我寻声摸绳子,然后把我吊出了房间。
万万没想到这个房间的出口在一侧墙壁的顶端,只是一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狗洞,而且房间也比我想的更高,得有四米多。
川娃子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其他人呢?”
“在另外的房间。”
“有手电吗?”
“连个火柴都没有,你睡了得有两三天了。”
川娃子带我在黑暗中摸索着行走,我问他为什么把我单独放在一个房间,川娃子说每个人都是单独的房间,柳白凤会点医术,说我们肺子中有水,单独一个房间能保证空气干燥,能快点把肺子中的水分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