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前面几张调整了一下章节,可能存在章节字数和原来不一样的情况,内容没有改,请各位老爷放心观看。)
(如此盖章,许某人只是为了六百块钱一个月的低保,没办法,现在穷,请各位老爷见谅。)
黄昏将至,我们三个站在走廊上看着舒缓的江水和如鱼鳞般的群山,小路上时而有背着竹篓的老人路过,场面宁静祥和。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不想打破这种宁静。
可惜,我是个盗墓贼,一个想努力赚钱的盗墓贼,我不配享受宁静。
太阳落山,我让孟彩娇拨通了白琴的电话,让她先和白琴说我们回访。
问了几句学习情况后,我借口想把阿贵叔招聘为公司的老师,将话题转向阿贵叔。
为了防止小姑娘竟说一些好话,我特意强调道:“白琴同学,我们在村里摸排过,其他人对阿贵叔都是赞不绝口,老师是个教书育人的工作,培养下一代的事可不能马虎,我希望你能详细说说阿贵叔。”
白琴沉默了足有十几秒,缓缓道:“你想问哪一方面的?”
“阿贵叔为什么被学校给开除了?”
“村里人怎么说的?”
“村里面的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你是个学生,我希望从你口中听到真实的一面。”
“嗯...阿贵叔的事情我也是听我父母说的,好像是因为盗墓。”
“我也听说这个了,我想知道阿贵叔是被陷害的,还是主动参与的?”
白琴一阵沉默,我顿觉自己问错话了,于是急忙道:“我想排除一下阿贵叔有没有案底。”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听说是被一群盗墓贼给骗了。”
“嗯。”我故意只嗯了一下,希望白琴能继续说一下,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问。
“嗯...村里人有人传说跟着阿贵叔的几个人消失了。”
消失?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眉毛皱到了一起,我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还有说法是阿贵叔自己不是被学校开除的,是主动辞职的。”
“你说的消失是什么意思?”
白琴认真道:“我说了,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同学你放心,我们做的是培养下一代的工作,对老师的身份要求比较苛刻,咱俩之间的对话,只是作为人品的甄别。”
“行,我知道......”
白琴说在她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她家从村子里搬到了山外的村子里,当时有不少人帮着搬家,白琴的母亲在村子里准备了饭菜招待其他人。
那天,阿贵叔喝多了,酒局散的时候,白琴妈让白琴送一送阿贵叔。
路上,阿贵叔哭了,含糊不清夸白琴出山好,出去后就能逃离魔爪了。
一些云里雾里的话听得白琴很好奇,于是多问了几句。
阿贵叔说他当年是主动辞职的,因为带的那一群人神秘消失了,如果留在县里面当老师,肯定躲不过一轮又一轮的调查,索性就躲回了村子里。
阿贵叔还告诉白琴离开村子后永远都不要回来,村子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人心,在村子里越久,这种力量的影响越大。
电话中,白琴越说越灵异,我把话题引了回来,问:“那几个人神秘消失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阿贵叔喝多了,说话也含糊不清,一直说那几个人没了,永远消失了。”
“什么是神秘消失?”
“我也不知道,那天阿贵叔喝多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醉话,还是胡言乱语,就是有这么一个事,阿贵叔人热心肠,是个好老师,你们聘请他肯定没有错。”
挂断电话,我满脑子疑问。
首先能确定有一伙盗墓贼和阿贵叔接触过。
按照常理来讲,消失有三种可能。
一是那群盗墓贼把阿贵叔给甩了。
二是阿贵叔让那群盗墓贼消失了。
三是盗墓贼进入了什么地方没出来,死里面了,而且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三种情况中,第一种的可能性最大,不过如果是消失了,阿贵叔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如果说阿贵叔杀掉了那群盗墓贼也是有可能的,盗墓虽然人多,但阿贵叔在食物或者水中下毒也是有胜算的。
最后一种可能性的概率不大,专业的盗墓贼不像我们这种野路子一起进墓,人家做什么事都有分工,有人负责放风,有人负责挖土,也有专人下墓,如此分工下,一起遇害的概率不大。
我给花木兰打了一个电话,同步了一下白琴的说法。
“阿贵叔那边怎么样?”
“走了一天,和你预想的方向不一样。”
“不是我选的那个两个方向吗?”
“不是,我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会把经纬度发给你。”
“哪个方向?”
“你选定的两个方向的中线位置,有些偏东。”
“你俩小心点,阿贵叔手上可能有命案。”
“行,我知道了,有情况我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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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电话前,我还想和花木兰说几句男女方面的事,可是我忍住了。
我相信赵悟空的为人,可我不信花木兰,真怕这娘们再诱惑一下赵悟空,把赵悟空当成一种保险,那许某人的脑袋上就能踢足球了。
四驴子贱兮兮道:“狗哥,你娘们跟猴哥进山了,猴哥的金箍棒可是定海神针呀,你心可真大。”
“有一种开始叫做结束。”
“王八犊子,我怕你着急嘛,这事就咱俩知道。”
“嗯,今天有点累,平时不这样。”
四驴子白了我一眼,怒声道:“他妈的,明天干啥?”
我心里这个气呀,要是四驴子能有大局观,我也不会和花木兰分头行动。
明天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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