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我把你当兄弟,相信我,去参加这个年夜饭,最起码能知道哪些墓能挖,哪些墓挖不了,真心话,若不是我,你们都应该死在山东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那的墓空了吗?挖那边的墓,也会触动你们的利益吗?”
“你们盗墓,若是被发现,警方肯定严打盗墓行业,那大佬的人还能放开手脚干吗?那你们算不算是损害了大佬的利益?小打小闹搞点官员墓没人管,可你们偏偏总喜欢搞王侯墓,一旦被发现就是社会热点,影响了大佬找长生,那就是断了人家的生路,人家会不会也断了你的生路,会不会要了你的小命?”
一连串的反问让我无话可说。
张浩继续道:“参加晚宴的只有十二家,我保举你做了第十三家。”
“为什么?”
“你救过我,我想让你活着。”
张浩说我们在山东盗墓的时候,有人就想弄死我们,若不是他给上面说了很多好话,说了我们盗墓有多厉害,我们早就死于非命了。
我提出想退出,张浩冷冷道:“不可能了,我用你们以后的表现换取了你们在山东活命的机会,如果你们做不出来什么成绩,也难逃一死。”
张浩又提到了黄老板,他说我们和黄老板不同,黄老板身边几十个保镖,黄老板也有煤矿产业能支撑保镖的费用,可我们只是盗墓贼,总不能带着保镖去盗墓赚钱养保镖吧。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黄老板黑白两道都有势力,在当地也有影响力,而我们,只是蝼蚁。
年关将至,张浩的话让我所有的喜庆之情烟消云散。
听张浩的意思,这个晚宴,我是必须得参加了。
“浩哥,你为什么投入大佬门下了?”
张浩反问道:“你觉得是什么?”
“是九门吗?楼兰那个墓和九门有关系。”
张浩嘶声道:“啊,九门啊,有点关系,关系不大。”
“那是为啥?”
“当初在孔雀河边的时候,咱俩守夜,你还记得咱们说了什么了吗?”
孔雀河边?
那次谈话,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张浩说的考古队的闲人老孟,我一直觉得老孟是749局的人,既然张浩提到了孔雀河,我也直接捅破了窗户纸道:“那个老孟,是749局的人吗?”
“我不确定,我也不确定749局是否存在,怎么说呢,就算存在,也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那都是绝密。”
“那你为什么跟着大佬?”
“和老孟有关,他说在体制内赚不到大钱,是他推荐的,我不是跟着大佬,是加入了大佬的势力,给人家马仔的马仔执马坠蹬,给人家当狗,前几年,我一直拼命干,上次差点没命,我也想明白了,混日子赚钱呗,等把大佬熬死了,势力也就不存在了,到时候拿着钱远走高飞,过舒坦日子不也挺好的吗?”
“我们几个,都需要谁去参加晚宴。”
张浩笑了,好像是得逞的笑容,他说以他的权限,只能带我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