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疯狂地打电话,给我们三个轮番地打,我们一个都没敢接。
这种感觉,有点像偷鸡不成蚀把米。
花木兰随便见了谁,我们都有足够的理由甩开她。
可她偏偏见的是赵母。
赵母什么身份,就算和地理协会没关系,那我们几个也得像亲妈一样对待。
而且这事还没办法和赵悟空说明白,我还得想想怎么骗这个傻儿子。
还有一个问题,花木兰何去何从?
我觉得现在人家占据主动权,我们捉奸不成,反倒暴露了自己,虽然没暴露监听,但花木兰那脑子,一寻思就知道我们跟踪她了,至于其他狡辩,好像也没有意义。
四驴子问:“咱现在去哪呀?”
我懵逼了,此时,我也不知道去哪,回公寓?
不能回,说不定花木兰手持四十米大砍刀等我们呢。
去和花木兰谈明白?
那王八操的不得怼死我们。
花木兰也打电话,赵母也打电话,两人轮番打,见我不接,赵母直接给赵悟空打了过去。
赵悟空看见电话都懵了,他道:“卧槽我妈。”
四驴子认真道:“不行啊,那是乱伦啊。”
“滚犊子,我妈咋打电话了?”
说完,赵悟空接通了电话:“喂,妈,嗯,挺好的,在新疆呢,富蕴县,啊?你也在这边,行行行,我马上找你去。”
挂断电话,赵悟空很兴奋,他道:“我妈来了,走走走,送我过去。”
赵母的动作很快,她又换了个宾馆,赵母找儿子,那是天经地义,我们也没办法,只能送过去。
到了宾馆时,赵母就在楼下,我们刚停车,赵母直觉迎了上来,笑道:“你们三个怎么跑这来了。”
我心里说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走走走,上去。”
我笑道:“阿姨我就不上去了,你们母子好好待一会。”
“不上去能行吗,走,上去待一会。”
赵悟空道:“走吧,上去啊。”
我和四驴子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很简单,赵母用上了赵悟空这张牌,也算是釜底抽薪了。
做了访客登记,人家说两个小时之内必须离开,我心里说为啥不是半小时必须走。
在赵母房间闲聊了二十分钟,赵母说要给我们买点吃的去,让赵悟空陪着一起去。
我说我们跟着一起去。
赵母说想和儿子逛逛街。
这话把我们的路堵得死死的了。
我知道,赵母带猴哥走后,花木兰肯定来。
没办法,迎接命运的审判吧。
赵母出门后,四驴子像火烧屁股一样,蹦起来了,急的团团转,他道:“你他妈还坐得住,赶紧的,对对绺子,串串供,怎么回事,回去的路上偶然看见的?怕她被骗?”
“没用了,花木兰那脑子,谁也骗不了啊。”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刷开锁声音。
花木兰,花大姐,上帝的使者,天使的信徒,她进来了。
花木兰面无表情,眼睛都哭肿了,那小样整得还挺惹人怜。
我尴尬地笑了笑,花木兰回手关上房门。
花木兰不说话,就用哭肿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和四驴子对视一眼。
在我心里,花木兰这姑娘缺钱,说不定可以在钱上做点文章。
四驴子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俩扑通一声跪下了,异口同声道:“妈,儿子错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此时不变现,更待何时?
花木兰依旧是面无表情,她吸了吸鼻子,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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