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两句姚师爷后,我们将话题再次引向花木兰。
花木兰这娘们,不好说,要说她没问题,但总能在关键时刻改变我的方向。
要说她有问题,也没有太大的问题,盗墓摸宝,掉脑袋的事都干完了。
还有一点,花木兰无论是杀人还是剪掉人家牛子,都可以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寻常家出来的孩子,能这样?
显然是不可能。
四驴子问:“狗哥,你现在啥意思?”
“我也说不明白。”
“那你说个勾八。”
我咧嘴道:“他妈的,告诉你们防着点,我想过查她的背景,但是吧,不可能,花木兰的身份肯定隐藏的很深。”
“找黑客吧。”
“黑客没用,有些东西是专门隐瞒的,咱不吹牛逼,黑客随便查一个咱们国家的“隐形富豪”,随随便便都得勒索点钱,对吧,为啥不查,还不是因为查不到。”
“花木兰能有那么厉害吗?”
“咱们这考古队的身份,别人天天看书,报班学习,能不能过笔试还不一定呢,咱呢,一步到位,直接下证,他妈的驾驶证都得考试呢,咱们有的路子,丁博文能没有?”
“不行还是老办法,弄孙巧那一套,刑讯逼供。”
我轻蔑地看了四驴子一眼,骂道:“一个能带你去吃牛鞭炖牛欢喜的姑娘,一个能给你做十全大补汤的女人,你那个逼玩意人家都不一定看上眼,李云龙有了意大利炮才敢去打平安县城,你他妈有个鸟铳,就想打太原?”
四驴子骂了一声,问:“现在到底怎么意思,我觉得这小娘们一天挺有意思的。”
“咱现在分析花木兰的目的,表面目的肯定是赚钱,深层次的目的呢,整不好花木兰他爷爷都是九门中人,再和丁家联姻,要是没点地位,能和九门的丁家联姻吗?”
“现在的问题不是咱们是否信任她,是姚师爷信任她呀,弄不好她只是姚师爷的亲信呢。”
我想了好一会,认真道:“要不咱们找个租个公寓呢?装个摄像头呢?”
“行。”
敲定了计划,我们立马开始实施,房子很好找,县城里有很多酒店式公寓,三室一厅也不贵。
摄像头犯了难,问了几家装监控的,根本没有针孔摄像头。
我们又把目光对准窃听器,这玩意,更不好找,网上都搜不到,四驴子去转了多个公共场所,找了好多个电话,打过去无一例外,都是的快递发货,我们等不及。
最后没办法,我们决定自己做一个,我们也不想看花木兰什么,监听她和外面人的沟通。
那就好办了,手机加充电宝,只要换个充电线就可以,将原来的充电线换成usb接口的。
当然,也不能买便宜的手机,本来想省点钱买诺基亚1200,不过那个不带自动接听功能,所以只能买安卓的智能机,这钱花的我肉疼。
为啥要自动接听功能?
因为打电话超过几个小时,运营商会自动断线,要是断线了,我们的努力就白做了。
然后再买几张电话卡,让两部电话始终保持通话状态,当然,放在房间内的电话得关闭声音和震动,还要把屏幕贴上黑色电工胶带,不能透出一点光。
关于把电话藏哪,我们也得研究研究,通常的位置是衣柜下面,中央空调的出口。
但花木兰有住宾馆检查摄像头的习惯,所以这些常规地方根本防不住她。
最后我们决定改变策略,反正也是一个听音的设备,我们决定把床抬起来,把设备放在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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