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给姚师爷打去了电话,我没说要钱的事,咱说分钱,我问香港那两个亿我们能分多少。
姚师爷说给我们五千万,让我们自己分。
我说太多了。
姚师爷很讲究,他说要不是我和四驴子,所有人都得死里面,这些是我们应得的。
中午,我就收到了赌场的消息,有五千万转入我们的账户了。
赌场劝我们在内地开个技术公司,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地转账到内地了,不用洗钱了。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把钱存在香港也一样,取个五万块钱还不用预约,更不用说用途,最重要的是万一银行倒闭了,我们去要钱还不用怕被身穿黑裤白衬衫的白衣人打一顿。
嘿嘿嘿!!!
五千万,平均分,一人一千二百五十万,乐乐呵呵。
分到钱的花木兰说是要办一桌,她说用东北话叫做燎锅底。
其实,房子盖好后入住前才叫燎锅底。
花木兰的饭真不白吃,人家弄了个红本本,下面写了数字,让我们自己写名字。
妈的,这就是认捐的鸿门宴,一只烤全羊三个爷们一人花了三百万,花木兰说这钱也算是借的,我心里不舒服,也不好说,我许某人兜里有两百块钱的话,我会去路边买爱情,绝对不会去高档会所做什么精油开背。
当然,花木兰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父母一直被几个叔叔压着,谁不想出人头地。
吃完饭我们在村子里又租了一个房子,距离铁匠家不远,也不近,三十多米,在铁匠家后面的一排。
我们不敢直接挖,得先潜伏一段时间,让村民对我们产生信任。
白天,我们在村子里画画写生,许某人画技了得,不管是蚯蚓还是小蛇,那都是一笔成画。
晚上,我们在租的房子里打探坑,确认了白陶层的基本范围。
一个星期后,装备陆续买齐,当夜,我们直接开挖。
这边的地层很好哇,先是黄土,后是黑土,黑土下面还是黄土。
四驴子说这片土地性冷淡,挖呀挖呀不出水。
不出水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水洞子不好干活。
经过两天的挖掘,我们挖出来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东西——一个大圆蛋模样的陶制品。
陶制品是个高度在四米左右的球形,敲击能发出闷响。
我们都看懵了,这他娘的是个什么鬼?
四驴子用探针横向探了一下,前后左右间隔三米多的地方都有东西,十有八九都是这种圆球。
“狗哥,我听过石蛋,这是地蛋吗?”花木兰道。
指着圆球上端道:“人工做出来的东西,上面有陶管,旁边还有铁水凝固的痕迹,可能是个浇筑口。”
四驴子啐了一口,大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们散开,大力出奇迹,我先整俩大锤试试水。”
我阻止道:”妈的,不知道里面是啥啊,万一有危险呢。“
“有啥玩意,怪物、病毒早他娘的死了,要是诅咒的话,老子不信邪。”
“哎呀,我说的不是那种不着边界的东西,有铁水,我怕是武器,万一撬开陶范,里面是武器呢,万箭齐发,给你狗日的弄个透心凉。”
“不对吧,要是武器,没必要弄这么多,你看啊,从这到铁匠家,方圆五十来米,要都是武器,说不过去呀。”
我为难道:“就是不确定啊。”
“妈的,赌一把,你们散开。”
花木兰道:“你们上去,我身子小,灵活一下,我来吧,先用电转钻孔试试水。”
四驴子立马阻拦,他道:“别别别,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你还欠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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