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下,我和四驴子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水箱里面有没有。
老古自告奋勇去取水。
四驴子还不忘调侃:“奶奶的,啥玩意都得有水,没有水就是不顺畅。”
一旁的蓝晚秋根本听不明白四驴子说的是啥。
加完水后发电机就像吃了伟哥的老逼登,那是真有劲。
发电机启动带动的摇把子差点把我和四驴子掀飞。
发动机砰砰砰地响,有点像是老头咳嗽,上气不接下气,不过能运行起来就是好的。
老古说了几句话,噪音太大我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不多时,头顶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闪烁起来了。
我紧张咽了一下口水,回头看的时候,吓得我只剩下三魂,丢了七魄。
老古和蓝晚秋的相貌差不多,都长着一张狗脸,嘴部突出,左右两边还不对称,妥妥的就是畸形。
不同的就是老古长得像是沙皮,皱纹和突出的嘴堆叠。
在网上看,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眼白,没有黑色的部分。
老古说着什么,我听不清,突如其来的噪音让蓝晚秋也不适应,变得十分焦虑。
四驴子走向蓝晚秋,对着她的面门挥了一拳,在即将接触的时候停住了。
蓝晚秋没有一点想要躲闪的意思。
他们都变成了盲人。
我和四驴子互相看了一眼,四驴子的表情比便秘还难看。
我碰了碰老古的胳膊,在他耳边喊道要出去。
老古很自然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心里更加确认他们的眼睛已经失去了作用。
老古带我们离开了设备间,他道:“电线可能坏了,灯不亮了。”
我没有告诉他们实事,顺着他的话道:“可能是电路出了问题。”
有了光亮,我也看清了周遭的一切。
开垦队的所有人都是一个姿势,要么静坐,要么睡觉,没有聚堆儿,也没人交谈。
前些时日交谈过的四川老汉就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那种感觉像是游戏中的角色,不和他说话,或者不触碰他,角色就在那静静地待着。
我提出去看看两位女士,老古立马让蓝晚秋带路。
蓝晚秋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她不摸墙,也不用探路,就是一直走,没到转弯处都是拐着直角弯。
孙巧和娇娇住在二楼。
见到我们时,她们一脸的惊慌。
四目相对,每个人都是一肚子话的感觉。
可蓝晚秋在,我们也不能什么都说。
我指了指屋顶的灯,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俩不要说灯的事。
随后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好久了。”
娇娇说的很平淡,随后用口型问我怎么回事。
我比他们还蒙圈,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不多时,老古也来了,他先敲了敲门,得到我的呼应后,他才进来。
我开门见山道:“古师傅,我们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想在大楼里走走。”
“可以,运动可以帮着身体恢复,那个晚秋,你给他们带路,别磕了碰了。”
蓝晚秋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