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开垦队的人都是演员,那么,关于他们的身份我有几种猜测,101的部队、医药公司、秘密组织、国外势力。
其实他们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想通过我们达到什么目的。
发现我们的时候,他们想弄死我们,明摆着就是不想留下活口。
那又为什么唱上这么一出戏呢?
我和四驴子分析出很多种可能,但都没有说出能让彼此信服的说辞。
黄豆能吃能榨油,豆粕还能做饲料,我和四驴子还不如豆粕的,明摆着就是人类的边角料,留着我们的命能干什么?
当实验的小白鼠?
不可能,要是真有能力的组织,有大把大把的实验人员等着他们去抓,没必要留着我们几个。
正当我和四驴子绞尽脑汁分析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空气中同时出现我和四驴子咽口水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房门的位置。
下一秒,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进来了。
“谁?”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紧接着,女人喘着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睡着了。”
“你是谁?”
“我是卫生员,过来看看你们,你们好些了吗?”
我和四驴子立马说好些了,随后问卫生员都有什么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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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员的回答让我无语,没有任何药品,就是单纯地过来看一看。
“我叫许多,你呢?”
“许多?这个名字有意思,我叫蓝晚秋。”
“听声音,你应该很年轻吧。”
“进来的时候19岁,现在估计二十二三了吧,你们好些了吗?”
四驴子道:“好多了,还是你照顾的好,听声音能感觉出你是个善良的姑娘,善良的姑娘都漂亮。”
蓝晚秋咯咯咯笑了几声,我能感觉到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得不承认,四驴子在和女人谈话的方面,有足以登天的造诣。
四驴子和姑娘聊了几句,我们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蓝晚秋说好奇地问了很多外面的东西,四驴子回答的时候,有意无意提了几个当红明星的花边新闻,蓝晚秋一点也不感兴趣。
四驴子又问:“这么多年,有人出去过吗?”
“没有呀,没有出口的。”
“那当年送你们进来的那些穿绿军装的人是怎么出去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有点的时候,我们也找过出去的门,没有。”
“你们就吃野葡萄?”
“对呀,还有其他植物,都挺好吃的。”
我插嘴道:“驴哥,你吃野葡萄有味道吗?”
“没有呀。”
蓝晚秋道:“驴哥?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呀?“
四驴子想都没想,顺口回答道:“嗨,咱干活好,同志们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做“气死驴”,后来驴哥的名字就在各个公社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