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春燕楼,火姑娘这两天经常想起来就偷偷笑一阵子,因为她心里藏着一个小秘密。
花了大价钱争得了云姐姐的那个客人,为啥和云姐姐啥都不干,只让云姐姐用手摸后背呢?
当天晚上,云姐姐就找到她,告诉她那个客人是个变态,而且变态得十分古怪。
“火儿,你知道男人舒服的方式不是完全一样的,对吧?”
这个对于资深淑女火姑娘来说,当然不是啥秘密,她平时接待的客人里,还有让她捆上拿鞭子抽打的呢。
“这个客人舒服的方式就是,让女人摸他的后背,他的后背就是敏感带,我用手摸他的时候,他就能舒服。”
火姑娘长大了嘴巴,这个她倒是真没想到过,这个真的要比拿鞭子抽,拿蜡烛滴更变态啊!
“摸他的后背他就能舒服?那他干嘛到咱们春燕楼花这大笔的冤枉银子啊,买床好被褥不就有了吗?”
云姑娘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解释十分牵强,但没办法,她确实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毕竟火姑娘都看见了。
“火儿,他特别喜欢我的手,说试了很多姑娘,最后就觉得我的手摸着最舒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有钱的客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火姑娘拉起云姑娘的手,上下左右翻着看了半天,最后才羡慕地叹了口气。
“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来,靠手就能挣这么多银子,我靠手的时候可比你累多了……”
云姑娘见火姑娘总算相信了,赶紧叮嘱火姑娘:“火儿,这位客人十分在意私隐,再三叮嘱我不可说给任何人知道。
姐姐求求你,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记住,是任何人,否则这个客人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姐姐还指望着他攒赎身养老的钱呢!”
火姑娘见云姑娘如此着急的样子,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她确实谁也没告诉,可她就是觉得这事儿十分好笑。
当晚她在接待客户时,忍不住问客人:“唉,我要是只用手摸你,你能不能舒服?”
客人皱皱眉:“火姑娘,我可是老客户了,你要是身上不方便,就不该挂灯笼的,怎么能这么敷衍我呢?”
火姑娘叹口气:“果然还是不行啊!”甩手就是一鞭子,那鞭子是用蚕丝和绒布特制的,虽然有点疼,但肯定不至于受伤。
客人幸福地喊了一声:“好个武艺高强的女贼,等会本将军就来收拾你!”
百花楼的生意不比春燕楼的差,因为百花楼的妈妈花奴,和春燕楼的妈妈燕娘,完全是两种管理方式。
燕娘是让姑娘们敬畏,而花奴则是让姑娘们惊畏。她虽只有三十几岁,但手段狠辣,心如铁石,对于不听话的姑娘,一次打个皮开肉绽,两次直接就让东厂的人带走了。
那些被带走的姑娘们最后如何了,谁也不知道。但有传说,说东厂厂公会用那些姑娘去奖赏东厂的番子,番子折腾完后再扔进东厂的监狱里,让那些听话立功的囚犯们折腾。
百花楼里都是死契,因此姑娘生死,都在东厂掌握之中,其他衙门也不会没事来掺和这些事儿。
所以百花楼的姑娘们更听话,只要客人出得起钱,什么变态的玩法都能得到满足,甚至玩出了人命,只要赔偿能让花奴满意,同样不是问题。
密使之前也来过百花楼,不过他虽然长相自带遗忘滤镜,毕竟还是心有顾忌,像这样的名楼能不去尽量不去,大都是找勾栏暗娼解决。
自从东厂和严党正式达成合作后,密使就来得勤了。在严世藩的建议下,百花楼推出了一个新项目,面具玩法。
百花楼的一楼过道里挂了很多的面具,客人进去后可以直接摘下一个戴在脸上,然后就不用担心被人认出身份了,真正做到只认银子不认人!
密使带着面具痛快的玩完,他伤已痊愈,能控制住内力了,因此折腾之后,那姑娘只是浑身瘫软,昏了过去,倒没有生命危险。
密使回到严府,通过秘密角门进入后院自己的小屋中,躺在床上正要闭上眼睛,忽然坐了起来。
然后,他的小屋窗户被敲了两下:“密使,我能进来吗?”
密使略一沉吟,拉开了房门,看着眼前的大美女:“胭脂虎?”
胭脂虎抿嘴一笑,扭身走进屋里:“这么黑的,你都能看出来是我?我装妹妹装得这么不像的吗?”
密使摇摇头,淫邪的一笑:“那倒不是,你装得很像,我差点就认错了。不过我知道,胭脂豹在这个时间,未必敢进我的屋里。”
胭脂虎对他抛了个媚眼:“人家是来求你的,你可别趁火打劫啊!”
话虽这么说,那股子风情只让密使全身发热,咽喉发紧。密使咳嗽一声,努力控制自己。
“哦?求我?什么事儿啊?”
“你还有极乐丹吧,赏两颗给我们呗,反正现在你们也不敢卖了。”
密使诧异道:“严世藩最近没给你们药吗?”
胭脂虎不满的撇撇嘴:“他现在小气的很,只给最低的量。估计是极乐丹成了禁药之后,你们不好运,他手里也少了。
何况他这段时间也没派我们姐妹什么活儿,自然也没有额外的赏赐。我前几天放纵了些,吃得快了,现在难受死了。”
密使沉吟片刻:“我这里也没有多的了,这样吧,等过两天新的一批运到了,我给你两颗……”
话音未落,香风扑面,胭脂虎竟然整个扑在了他的怀里,一双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娇喘吁吁。
“我现在就想要,就给我两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