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负责。◎
他和她的确是和离了, 但不是死了!
在他有生之年看着她与别的男人亲热,哼....想都不要想!
方幼眠此刻哪里还说得出来话回应他强硬的质问。
且不说脑袋混沌, 就连出口的语调都连不起来了,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尽力拼凑。
水珠滑过她圆润雪白的肩头,荡漾出浴桶的水越来越多了。
她的脑袋越来越晕了。
许久不吃酒,的确是许久,三四年不碰,她的酒量居然下滑得这样厉害。
今夜虽说吃了不少,若是放在之前, 她绝不至于晕成这样。
喻凛虽然提早吻她吻得厉害,也有了必要的准备,才实施施展他的预谋。
但是他本身过于鹤立鸡群, 就算是前两天才有过,此刻也难受。
何况他展露出了凶相和冷意,方幼眠被震慑到了,不免紧张。
她紧张之下, 喻凛同样的不好受,可这样十分的愉悦。
察觉到她的“回应”, 喻凛愈发凑近,男人磁沉的嗓音也带了一些性感的喘。
他又问, “眠眠,你算是在报复我吗?”
方幼眠,“......”
不知道多久了, 浴桶当中的水大半都被漾了出去。
方幼眠被他抱起来的时候, 往下看了一眼, 避开了非礼勿视的地方。
她发现, 原本淹没她的脖颈的水, 居然只到她的小腿那地方了,若是再往下些,就只到她的脚踝了。
至于外面。
已经全都被浴桶中溅出来的水给淹没了,喻凛踩下去的时候,她听到了淌水的声音,十分明显。
她的酒还没有醒,心想着按照之前,喻凛或许是要去床榻之上了罢?
谁知道他根本就不走,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还是在浴房当中。
到了博古架之前。
“扶好。”
他还“贴心”给她的手找了一处“救命稻草”,不至于叫她滑落。
方幼眠回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脸上的怒意清冷并没有随着此次的欢好而消退,只不过与行房带来的欢愉搅合在了一起。
方幼眠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怒意。
不过她感到了喻凛的克制。
虽说他的行径狂放凶狠,但他的克制还是在的,刻在骨头里,是怕伤到她的克制,又带了丝丝的讨好,是想要她也愉悦。
喻凛是在生气,只是他好像也怕他的怒意会惹了她生气。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就像他此刻的神色一般,分明气了,要让她发觉却还忍着,又不想她发觉的样子,只在眉目倾泻出来。
有点像凶猛的虎犬大狗,对着主人凶狠,实际上是不是真的凶狠,因为没有得到宠爱,没有被摸摸头,所以才撒泼的。
喻凛不是狗,可她却隐隐约约觉得很像。
方幼眠深刻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醉了,没有醒酒汤,她的脑子也开始晕乎。
“你还走神?”
喻凛给她找到了扶着的地方,因为方幼眠此刻软绵绵的。
若是不捞着她她定然要倒下去,彻底化成一滩水。
一看发觉她心不在焉。
虽说她在看着他的,但十分明显能够叫人看出来她的的确确就是在走神。
喻凛再次闯入,他的眉头微蹙。
不过是离开片刻而已,怎么又开始这样紧张人了呢?
还有些行路艰难,可眼下离开,是退不得了。
他只能往前走。
方幼眠咬唇,“......”
“难受吗?”他问,与此同时也停顿了下来。
方幼眠往后看了一眼,箭在弦上。
她猜测得不错,他十分恼怒的情景之下想要与她黏糊,却还是在意她的感受,探得她的意思才往下行走。
“...还好。”方幼眠回了一句。
她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容,欣赏他别扭的神色。
忍不住伸手触碰上他精致的眉眼,已经被打湿了,不知道是被汗珠打湿,还是被浴桶里的水给弄湿的,碰上去湿漉漉,有一些松软。
他的睫好长....
因为方幼眠霎时间松手,她又开始往下滑,喻凛捞住她的腰身。
只能给她换了一个位置。
“扶不住了,还是不想扶着?”
方幼眠觉得这样很累,她问,“能不能换一个地方?”眼神看向内室的床榻。
“不可以。”喻凛淡声拒绝,语气没有他的神色凶。
“为什么?”她反问。
喻凛越发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着他辩驳。
喻凛不再搭理,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方幼眠就是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的声音虚无缥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一下重一下轻的。
“没有为何。”他也回她的话。
方幼眠咬唇,还想再说说什么,可喻凛已经不让了,他捏上雪峰,“专心一点。”
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埋怨,“你今日走神许多次了。”
方幼眠,“......”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的耳畔只有清脆的触碰声音。
吃了酒水,方幼眠不那么压抑自己,无形当中又给喻凛添了一把火。
总之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
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除却酸疼,还能够闻到淡淡的熟悉的药香味。
喻凛已经不见了踪影,方幼眠撑着手肘起身。
因为手软,所以滑落下去,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幸而被褥柔软,跌进去根本就不疼。
喻凛原来一直都在,留意到这边的动静,然后他就进来了。
“跌疼了?”他边问边小心翼翼给她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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