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是臣的主意!”
李二狠狠地瞪了一眼颜白,见颜白离得远,敲不到他脑袋,气呼呼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多好的一句话,多好的相思意,被你搞的满是铜臭,陈萦,此时大会结束后拿一笔钱过去,告诉那掌柜的,找人编一个,这一句朕要了。”
颜白闻言踢了李晦一脚:“快,开口,要个黄金万两,好机会啊!”
李晦剐了颜白一眼,又偷偷地看了李二一眼,轻声道:
“陛下,不用找了,这是臣,这……这好像是臣府上的产业……这也是臣大婚那日颜侯给我写的,我家那娘子很喜欢,臣……”
河间郡王闻言叹了口气,照着李晦屁股就是一脚,败家玩意。
李二本身就是个爱诗词的,见好东西已经有主了心里还是叹了口气,长孙皇后和李二心连心,李二的一声叹息她仿佛就听到了,只见长孙皇后扭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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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陛下今儿来就是难得,可谓是给足了脸面,快来一句好的,本宫做个主儿,刚才的不敬就算了!”
颜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令狐德棻一愣,他好奇地瞅了颜白一眼,他没有想到颜白真的张口就来,他的才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么?
李二听闻后摇了摇头,长孙皇后笑着点了点头,李晦不愿意了,揪着颜白的长袖,咬牙切齿道“这个多好,你当初为什么给我来个十年生死两茫茫啊,恨死你了!”
就在此时,急促的鼓声再次响起,众人顿时一静。
随着令官的一声吆喝,零零一号选手入场,令官打量了一眼眼前戴着面具的一号选手,笑了笑。
他看得出来这是位老者,看着那手背上的老人斑,令官轻声道:“十支箭,五环靶,祝您好运。”
李二看着已经准备的零零一号选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眼前不远处戴着面具的这位是太上皇。
作为负责统分的李元嘉也不由的屏住了呼吸,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祈祷着自己的阿耶不要脱靶。
李渊握着反曲弓,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开始踏足、构身、上箭、举起、拉弓、屏气凝神。
射法有八节,李渊的动作极其地标准自然,短短几个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随意,这一份气度围观的人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好多人虽然不懂,但看这气度就知道一定有些东西。
李绩忍不住惊叹道:
“六艺之射,君子必学的武艺,场中的这位老先生一定出自书香门第,此人是个高手,要我看在射艺一道最起码有二十多年的苦功,颜侯你可知道出自哪个府上的?”
颜白笑了笑:“不知!”
李渊看着箭靶,松手,箭矢出,这是射法八节的最后两步,叫分离和残心,令官从木盾后站起身,看了一眼箭靶,大喝道:
“彩,正中靶心。”
两排负责喊话的伏兵齐声道:““彩,正中靶心。”
前来看热闹的人潮迸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第一个人,还是个老头,竟然有这般实力。
尚武的大唐人最喜欢强者,看得见的观众给予了最热烈的欢呼,虽然后面人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前面的人都欢呼了自己不欢呼说不过去了,也就跟着一起欢呼。
李崇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过来,李二那边他不敢靠得太近,所以他就去了太子的那边,离李二稍微远了那么一丢丢。
看着人群的欢呼,李崇义大声道:“这老家伙有些东西,都抵得上我一半的水平了。”
李承乾闻言瞬间就呆住了,颜白也赶紧离李崇义远一点。
河间郡王李孝恭已经朝着这边走来了,看着他的大拳头,颜白觉得李崇义今儿会被打死在这朱雀大街上。
可始作俑者却丝毫不知,一边踩着鼓点跳舞,一边跟着人群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