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直问颜白甜不甜,甜不甜颜白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问颜善,全部都被他吃了,甜不甜只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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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儿颜善不在,他今儿和佳人有约,趁着大家都在欢庆的节日里他去找了他的小娘子去了。
日子已经看好了,贞观三年的冬天两人就要结亲,颜善也会有自己的家,国子学附近的那栋宅子以后就是他的了。
马车一直开到皇宫里,剪刀内侍看到老爷子下车慌忙迎了过来,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是不是来晚了?”
剪刀哪里敢说晚,闻言一直笑着说道:“颜师能来就能让陛下开心许久,宫门常为您而开,您老人家只要愿意来,什么时候不会晚!”
真别说,剪刀内侍没有那股子傲气之后说话还挺好听!
说罢,他看着李恪颜白又行礼道:“汉王,颜县伯元日安好!”
李恪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颜白没有李恪那个蛮横气,说起来剪刀顶多算人家家仆而已,闻言笑道:“剪刀内侍安好!”
剪刀连称不敢。
老爷子推开颜白的手,一手握着裴行俭,一手李恪,三人踩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上,太极殿的灯火很亮,台阶上三个几乎一样人随着台阶的望山越拉越长,裴行俭有些忐忑,一直在深呼吸。
李恪扬起自己的脑袋平静地注视着视野里越来越高的宫门。
“颜县伯赶紧的吧,县伯这一块儿就缺您了?”
颜白瞪了剪刀一眼:“早说一下能死啊,非得在我感悟人生的时候说这么个话,你这阴人以后离我远点,我怕有阴气!”
剪刀看拎着礼服疯狂往上跑的颜白嘴角咧得大大的,至于阴人这个称呼别人说他心里或许会有波澜,但不知道为何从颜白嘴里说出来他却很开心。
老爷子走进大殿那一刻,在气喘吁吁的颜白看来就是伟大颜家睁眼的那一刻。
从踏过门槛,从第一个人见到老爷子,从第一个弯腰行揖礼开始,老爷子走到哪儿,哪儿的朝臣都会立刻站起身,然后认真地弓腰行礼。
大殿朝臣如波浪,随着老爷子的步伐起伏。
李二也走下高位,特意弯着身子亲自搀扶老爷子往最上位走去。
李恪和裴行俭如同两个小厮,规规矩矩地跟在后面,位高权重的萧瑀早早地都站起身来,看见老爷子走来了,先笑着行礼,然后才说道:
“早知道先生会来,那会我应该在宫门候着的!”
老爷子瞅了萧瑀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哦,你是时文啊,今年怕是五十几了?”
萧瑀抱拳回道:“学生五十有三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哦,知天命了。”
说罢换了一个口气:“还年轻,腰板要记得挺直,少念点佛,避世的想法可不好,后辈们都看着呢!”
萧瑀苦笑着挺直了腰板,看看了自己都胡须,好嘛,说自己年轻还算能接受,可少时好佛的事儿老爷子怎么现在还记着呢!
李恪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颜家老祖宗很厉害,但没有想到会厉害到这个地步,把素来以严厉清正心高气傲着称的萧尚书说得都不敢抬头,这难道就是文宗的大气魄?
说罢了萧瑀,老爷子看了看不断抱拳轻笑的尉迟敬德轻笑着点了点头,这个赞许的微笑险些让尉迟把握不住,差点都准备拍桌子大笑了。
老爷子看着腆着肚子的河间郡王李孝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声呵斥道:“记得少找点歌姬舞女,要不是知道你待人宽恕谦让,又没有骄矜自得之心,我都准备去你府上看看你在家是个什么样子!”
河间郡王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说:“错了,知错了!”
老爷子就说了两个人,可大殿中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就是被说那两个,随着老爷子落座,宴会这才开始。
颜白看着桌子上的小酒碗笑了笑,小小的怪可爱的!
“老爷子怎么突然来参加宴会啊?” 李晦借着举杯恭贺新年来临的时候悄声问道
颜白看着李晦:“我怎么知道,他就是想来,我这晚辈能说什么?国法都管不了他,我能管得了?”
李晦看了看裴行俭和李恪,笑了笑:“怕是给裴行俭铺路子吧,唉,你这个当师父的真是差劲啊!
连个官身都没有,看看这里哪个不是五品四品的,再看看你,只能穿礼服,要是我我就不好意思来。
就算来也不敢来这么晚,羞死人了!”
颜白咬牙切齿道:“李喷子,闭上你的臭嘴,烦死了,回去就把你的房子拆了,看着都来气!”
“贱人!”
感谢《架火~架火!》书友的巨额打赏,实在太感谢了。
另,铺垫已基本完成了,下章过渡后就会战突厥了,没有写过战争的场面,很是惶恐怕写得不好,所以有不足还请大家多多捶打,不要吝惜你们的才华。
下一章晚上发哦。
不啰嗦了,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