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精神一振,忙问道:“是何喜讯?速速讲来!”
梁师成满脸堆笑地说道:
“回官家的话,老奴奉旨将官家批奏张叔夜的奏折,颁发下去返回,走到宫门之时,偶遇到了前往韩世忠所部的监军宦官期满而回的李福。
老奴听李福所言:韩世忠已经按官家的旨意,在西北募兵一万精壮汉子,并在这三个月之内,将那一万新兵训练得有模有样了……”
梁师成说完后,他发现赵官家面沉似水。
吓得梁师成一身冷汗,反思着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吗?
好像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梁师成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听到赵吉冷冷地开口道:
“宣监军宦官李福入殿。”
梁师成立即遵旨道:“老奴这就宣李福入殿面圣。”
他小跑着出了文德殿,心中还是不解,为何赵官家闻听此等喜讯却面沉似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呢?
等到了李福入殿行完了君臣大礼后,并将韩世忠奉旨在西北募兵和练兵有成之事,一一禀告完毕。
赵吉坐在龙椅上,缓缓开口道:
“朕果然没有看错韩良臣啊!韩良臣当赏。”
赵吉提御笔,在圣旨上,亲自书着对韩世忠的嘉奖,并再授予其可长期招募新兵归其部,并要严格训练新兵,尽早带出一支能征善战的大宋劲旅……
赵吉写好了圣旨后,他却对从韩世忠所部监军期满而回的宦官李福,面沉似水道:
“李福,你可知罪否?”
“扑通”一声,李福吓得跪地连连磕头,哭着说道:
“小奴对官家忠心耿耿啊!
奴奉旨远赴西北在韩世忠所部监军,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不知何罪之有啊?”
“哼!”赵吉一甩袍袖,怒骂道:
“你个狗奴,朕派你去韩良臣所部监军,本是抬举于你。你出宫之时,朕曾言关于韩良臣所部的一切军情事务,只许直接向朕密报。
然则,方才,你却对梁大官言说了韩良臣所部的军情!”
此话一说,侍候在赵吉身边的大宦官梁师成,瞬间就吓得冷汗直流。
“扑通”一声,梁师成吓得跪在了赵官家的面前,连连叩首道:
“此事,不关老奴啊!皆因李福的嘴不严啊!
他入宫等候面圣之时,看到咱家之后,他主动向咱家说起了他在韩将军所部监军的风光经历啊!”
此时,李福面对着一手提拔自己当上了内侍黄门的大宦官梁师成主动甩锅给他。
现在,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明明是梁大官主动打听他在韩世忠所部监军的情况啊!
赵吉早就知道这李福是梁师成手下的人,此次借着此事教训不能守口如瓶的李福,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他一挥手道:“李福贬为洒扫院子。速速下去吧!”
李福虽然感觉很冤枉,不过他不敢不遵旨。他在给赵官家叩首拜别之时,他的心中已经知道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内侍黄门被贬成最低等的洒扫院子,今生恐怕再有出头之日了。
赵吉冷冷地对梁师成说道:
“梁大官陪在朕的身边多年,深得朕之器重。然则,朕提醒一下梁大官,关乎军国大事,内臣还是少插手的好!”
“咚咚咚!”梁师成连连地磕头认错……
他诚惶诚恐地说道:“老奴知错了。老奴不应该听李福妄谈军国大事之言。老奴甘愿爱罚。
为表老奴悔过之诚意,老奴甘愿罚俸一年。”
赵吉微微一笑道:“既然梁大官有愿为左藏库捐献钱财的忠心,朕对梁大官既往不咎!”
梁师成听到赵官家的承诺后,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这才算放下了一半。
而赵吉之所以没有借着此事对梁师成进行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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