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氏集团利润增长,所以对二房和三房用钱时,再不像往日那么手紧。韩天鸣和韩天亮非常满意,韩家的凝聚力进一步增强了。
韩天鸣喝着茶水,道,“大哥,这一年,仗着大哥的支持,我们家的小辈在官场老老实实,没有出任何问题。我时常和他们说,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如果需要钱,去问大伯要就是了。结果呢!大伯不用要,直接就给他们打到卡上去了!这些小辈,个个感激得很,我看他们往你这里跑得也频了吧?”
韩天亮也附和道,“我那几个小子也是这样,从军的从军,经商的经商,谁都有手头紧张的时候。我也是教育他们,再紧张,不能动歪心思。现在好了,大哥从经济上支持他们,他们个个乐着呢!我那几个小子说了,过几天要一起来京城,来看看大哥呢!”
韩天问摆了摆手,“都是一家人,真的客气了。当初三家分开时,各有分工,各有使命。我们这一房的使命就是多挣钱,不让子孙后代为钱发愁,不让他们为三斗米折腰。我的体会时,只要折了一次腰,就可能折二次三次!所以我们韩家子女,要有比常人更高眼光,更强定力,这就需要让他们经历世面,自然不能离开钱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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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的是,”韩天亮放下茶杯,“大哥,最近我们军整理军史,意外发现了咱们韩风叔叔的部队,抗战时期,曾在大青山附近打过仗呢!”
韩天问点了点头,“韩风叔叔和咱们同宗,又救过咱们的父辈。可惜他去世的早,没留下一儿半女,不然的话,咱们这个家族就更热闹了!”
“你们呀,又聊起伤感的事了!”韩天鸣指着两人道,“聊点高兴的事。大哥,你那小孩子越来越可爱的,我去看了一眼,这小家伙和我挺亲的!”
说起孙子,韩天问哈哈大笑起来。
他看了韩一山一眼,一语双关地说道,“我们大房的贵人啊,就是苏琦。她接掌韩氏集团后,经济效益立刻翻番增长;她侍奉一海,功劳重大,一海现如今已经能坐起;她给我们大房生了孙子。你们不知道,前两年,我想起这事都愁得要命,直怕到了地下,我父亲问我,后代在否?”
“哈哈哈......”三人又一起大笑起来。
韩一山则在一边,脸色发青。
韩天问看了韩一山一眼,叹气道,“一山,你是长房长子,今天在你二叔三叔面前,有些话,我就摊开了说,也不算不给你留面子。你要么和周海媚好好过日子,早早生个一男半女;要么就和她一刀两断,再寻一门好亲。但小县城的女人,万万不能碰。”
小县城的女人,指的就是崔影。崔影在京城上学时,便和韩一山来往密切,韩天问是知道的,只是警告韩一山玩玩可以,但绝不可以娶进家来。韩家和所有的世家大族一样,子女的婚姻不由得自己作主,是要和别家联姻的。这在韩家是一条铁律。
但韩一山终究是被崔影迷了魂儿,这边听了父亲的话,与周家联姻,娶了周海媚;另一边却与崔影不舍得断,导致周海媚大闹不停,最终周海媚把这股火发泄到整个韩家身上,通过各种方式,把韩氏集团的资金转到回周家。
韩一山听了父亲的训斥,老老实实地道,“父亲,我和那县城的女子,已经断了。这回是真的。”
韩一山已经听说崔影与郭正亮定亲的消息,为此他还喝醉了一场。
韩天问哼了一声,“俗话说,治国必先治家。你要是能把小家先治理好,咱们有很多事情都要交给你的,怎么会成现在这样。”
韩天亮见此,赶紧转移话题,“一山,你弟弟既然身体能调理好,想来你也一样的!快问苏琦要来药方,明年你也抱个大胖小子......”
“对啊,对啊,你也要抓紧,”韩天鸣似有深意地道,“一山,你使使劲,争口气,生下个儿子,将来就是韩家家主了,要不然,这个韩家家主,就得给一海的儿子了,呵呵呵......”
韩一山咬牙切齿,嘴上却淡淡地道,“三叔,那药方,我早就要过来了......”
“噢?效果怎么样?海媚怀上了没有?”三个老头都关切地问道。
“没有......”韩一山轻轻道。
“唉--”三个老头各自叹了口气,但在韩一山听来,那一定是在嘲笑他。
埋伏在韩一山心底那股委曲终于爆发了,既然这个家族都不给他面子,他决定也不再顾忌这个家族的面子,他要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父亲!苏琦给我的药方,根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