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上千号人,给二百来号辅兵揍了,揍的满地打滚哇哇叫,然后继续出关,吃关外的山林小动物去了。
最后当地官府被逼的是实在没招没招了,粮食管够,能吃多少吃多少,都紧着琥州各村的百姓吃,大致意思就是已老实,求放过,谁都别出关了。
即便如此,当地官府还是不放心,最后奏请了朝廷,又和南边军商量一下,但凡私自出关的,全部论罪,这才让琥州各村百姓老实了下来。
这是琥州百姓的“青年”阶段,步入中年阶段后,有地种地,没地抢别人家的地种,要是抢的地都不够种,找世家去,给世家们当护卫,护卫商队出关。
不过当“护卫”当了没两年,名声被败坏光了,没雇他们了,这群狗日前脚刚出关,后脚就给自己护卫的商队抢了个精光,十次有七八次都是这样,名声都败坏完了,再没人敢雇佣他们当护卫了。
干不成“佣兵”,“中年”百姓们开始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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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地山多,天灾人祸一来,乱民就多,上山为匪,这群中年百姓们就开始打听哪个城镇附近山匪多,拉帮结伙去找当地官府“谈项目”,大致意思就是他们去剿匪,官府给他们钱,不用兵备府或是屯兵卫那群废物们动手,他们性价比高。
真要是实在没山匪可剿了,他们自己上山当匪,专门抢各地世家的商队。
等到这群“中年”百姓步入“老年”时,基本也就不折腾了,老老实实种地,老老实实的去开矿,然后带着本村的后生们天天满哪掐架,干仗。
“我尼玛。”齐烨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百姓啊,还特么是强盗啊?”
喻斌苦笑连连:“琥州民风彪悍,皆尚武,也正是因此缘故,南边军募兵新卒入营,都喜这琥州新卒,或许这也是为何白大帅亲自前往琥州的缘故吧。”
齐烨挠了挠下巴,服了。
说他们是百姓吧,这群人连兵备府和官军都敢打。
说他们是臭流氓吧,人家还敢出关打猎去,连异族部落也揍,跑出关,上门掐架。
说这群人是保家卫国的好汉吧,揍异族是因为要抢人家吃的。
说这群人是强盗吧,家家户户在官府造册了,写的是“矿籍”,世世代代开矿为生。
喻斌又补充了一些热知识,琥州那边穷,穷的都尿血,几处下县村镇,根本不在乎钱,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钱长什么样,活着,就两件事,吃,以及干仗。
南军募兵不是每次都找某个城镇或者所有城镇,而是抡着来,琥州是四年被抡一次,今年正好第四年。
就琥州那地方,说是募新卒,可真要以个人战斗能力以及团队配合能力来看的话,这就是一群老卒,干架的老卒,比军中老卒都老卒。
边军老卒一年到头最多就是在城墙上射射箭,人家琥州那边的百姓们,从小干到大,全是近身肉搏,最主要的是人家还会射箭,家家户户都有猎户,每个孩子必须学会打猎射箭。
齐烨看向急头白脸的余思彤与常霖:“那这次琥州募兵能招来多少人啊?”
“看当地官府供的吃食多不多。”
常霖摇了摇头:“吃食少了,白大帅少说带回个千八百人,若是吃食多了…”
没说完,齐烨不明所以,余思彤接口道:“屁都带不回来。”
“那地方不是很穷吗,都穷成这样了还不愿意入营?”
余思彤嘎嘎乐道:“琥州那群狗日的说了,一年到头给的钱都不够盖个屋头,当他娘的什么兵,还不如去关外抢那些野人。”
齐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