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认为我这个时候会站出来,因为在实况转播中出现了情夫带孩子登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不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以往的夫要情分上。
但是我偏偏这么做了,主要是基于利益的原因。
为了避免投资不打水漂,为了萧长河手里面的那笔黄金,我也必须帮助萧红鲤。
虽然萧红鲤的困境算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她只要是萧长河的女儿,她迟早避不开这场劫难。
脓包早早被挤破,远比化脓截肢受伤害要小的多。
“陈亦鹏,你……你前妻那么害你,你竟然帮她说话?”吕德文惊呆了,以至于口不择言地说道。
我微笑着说道: “萧红鲤毕竟是我女儿的母亲,基于最朴素的道德感也不允许我袖手旁观,我可以说几句吗?”
“这里是演讲会场,你不是竞选者,你不能站在这里说话。”吕德文赶紧阻止道。
他现在彻底没有回头路,只是希望自己按照计划听命令,最后能顺利当上议员,至于会不会被骂卑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当上议员就有豁免权,那些邮件中的黑料所造成的损失就可以降到最低。
“嗯,那我就不说了,但是我有一点提醒吕先生,刘星晨是临海调查局的重犯,并且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是无行为责任人。
你将这么一个人带到严肃的演讲会场来,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虽然和萧红鲤离婚了,但是我相信以她的人品不会说谎。
她说过自己没有和刘星晨发生任何亲密关系,只是被刘星晨伪装的才华吸引,如同追星族一样被欺骗了感情。
不过萧家的门风严谨,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萧红鲤是不会也不敢跟人同居和发生关系的。
这个孩子的来历想要证明非常简单,恰好我将可以检测的医生请到了会场,咱们现场就可以做检查!”我缓缓地说道。
在我说话的过程中,眼睛死死地盯着吕德文,庞大的压力让吕德文愣是不敢阻止。
表面上没有说话,可实际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通过实况录像已经传播到了全国各地。
“刘星晨是疯子吗?我看着也像,傻乎乎的就知道笑,你看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也感觉萧红鲤是被骗了,多可怜啊!肯定是被人算计的。”
“就是,会长人那么善良,怎么会说谎呢?我们一定要支持会长!”……
舆论开始扭转,就如同《乌合之众》书里描述的那样。
个体常在融入群体后,本身的思想就会被群体同化,丧失独立思考的能力,最终呈现出被群体思维裹挟的情况。
所以哪怕有人觉得萧红鲤的确是出轨了,可是当大多数人报以同情和原谅的心态下。
剩下的人也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避免受到孤立和不认同。
赵锦瑟指挥着后台进行快速公关,大量洗白的帖子在网络上攻城掠地,之前积攒的情绪瞬间得到了宣泄。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些女企业家和老板在网络上发声,公开支持萧红鲤,将她称为觉醒的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