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连成疑惑地道：“问题是就算得了狂犬病也是有潜伏期的。”
“对这场展览怕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这人晚上来，你晚上又不在。顶多是把保全公司的这些保安人员给咬伤，他们还可以继续上班，起码能坚持到展览结束。”
“这对他们来说等于吃力不讨好啊。”
“充其量只能是让你的公司里赔上一笔钱而已，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一点不仅是乔连成不懂，其他的人也不懂。
姜绾哼了一声说道：“他的目的应该不止如此。”
姜绾转头，左右看了看说道：“他知道我们这儿有30条警犬。”
“他来这么一招，我猜他已经过了潜伏期，是在狂犬病的爆发阶段了，不过应该是初期爆发。”
“这种时候他被狗咬一口，不管这个狗有没有被传染，他的狂犬病暴露后，那条警犬都得跟着倒霉。”
“他今天要是闹开了，把咱们的人也给咬了。一来可以吸引咱们的注意力，二来也可以把事情闹大。”
“怕是明天就会有人以咱们的警犬咬伤了人，得了狂犬病为理由，散播出去谣言。”
姜绾没说的是，她有一种预感，这只是一个开始。
而事实果然如此。
凌晨1点半左右，大勇把他送到附近医院。
医院那边一听说来了一个狂犬病病人，急忙招呼急诊科的人出来会诊，并且将他迅速转入到隔离室。
大勇这边处理完就开车回来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特别把那个人用过的东西全部都丢掉。
他原本是丢在垃圾桶里。
开车过去，想了想又回来了，觉得丢进垃圾桶有些不保险。
把那些东西又捡出来放一把火烧了干净。
等到火熄灭后才开车回来。
凌晨2:00左右，又有一个女人朝这边跑了过来。
她一边跑一边东张西望，到展览馆时，抓住一个正在巡逻的保安问：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
“他精神状态不太好，穿着一套蓝色的劳动服，长得很瘦，左脸还有一小块伤疤。”
女人形容得很细致，几乎让保安一下子就想到了不久前刚刚被狗咬的那个男人。
他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不成要说：你找的人被我们的狗咬了，我们怀疑他有狂犬病送去医院了？
他迟疑了一下没回答。
女人秒懂，抓着他的手臂质问：“所以，你们的确看到了他对不对？他在哪里？”
因为展览馆有人闹事，姜绾和乔连成也就没有回去，而是进入展览馆到2楼那里去休息。
女人过来的时候姜绾还没有睡。
晚上就是这样，有什么事一旦被耽误后，一时半会儿都很难进入梦乡。
姜绾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展览馆的事忧心忡忡，所以睡眠不太好。
一旦醒过来就很难入睡。
和前段时间那么嗜睡的状态截然相反。
她躺在沙发床上辗转了几个圈，好不容易要睡着了。
外面又传来了吵嚷的声音。
尤其是其中还夹杂了女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一下子传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