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么一说，乔连成不由得松了口气。
忽然想到什么，又追问了一句：“那燕京城的梁建国你认识吗？”
李天赐听到梁建国这个名字，神色缓和了一些，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点头说道：“认识，那是我的好友，我们关系莫逆。”
乔连成再次追问：“您做的可是今天中午12点左右到达魔都的那趟火车？”
李天赐的眉头拧得更紧，脸上的神色也更加不悦。
沉默片刻后，还是耐着性子答应了一声：“是的。”
乔连成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或许会有些突兀，可您回答我之后，我会告诉您我这么问的原因。”
李天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乔连成问道：“请问您在这辆火车上坐的是哪一节车厢？”
李天赐回答道：“原本应该是在12号车厢。”
“上了火车后，有一个孕妇带着两个老人想要调到卧铺去。但是卧铺已经没有位置了，软卧的价格又比较高，他们出不起钱。”
“我看他们挺可怜的，便和他们调了座位也没有多收钱。”
“我带着自己的两个手下去了前面的6号车厢。”
6号车厢是列车长席，列车长和我们在同一个车厢的。
乔连成的心中有很多的念头。
在听到他在6号车厢的时候，他的眸子划过了一道凌厉的光芒。
他继续问道：“在车上出了很多的事，你可知道？”
“比如，有人被杀！”
李天赐故意沉默片刻，上下打量了乔连成几眼：“你也在那一趟火车上？”
乔连成颔首，没有隐瞒地承认。
“对，我们也在那趟车上，我们开始在十一号车厢，后来在十三号车厢！”
他特别咬重了十三号车厢几个字。
见李天赐的神色没有异样，于是又问道：
“你没听说火车上出事吗？”
李天赐默了默，回道：“听说了一些，听说后面死了人。”
“我本来是想要带着兄弟去看看。”
“列车长说，乘警已经在调查此事，不用我们过去看。”
“后来我看有拿着公安证件的人一直在车厢里维护秩序，并且调查案件。”
“我想着，毕竟不是一个系统的，也不属于同一个城市。”
“如果我贸然地插手，会引起燕京那边铁路局的不满。于是我便没有插手。”
“想着若是有需要，他们自然会来找我。”
“我也和列车长说了此事。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帮忙。”
“列车长说不需要，让我安心坐着就好。”
“我看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高兴。所以便安抚了两个兄弟，就留在了6号车厢。”
乔连成急急问了一句：“下车的时候您就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或者说车到站后，车里的列车长和其他列车员也没有发现有问题和不对劲的地方吗？”
李天赐蹙眉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问东问西的，到底你是公安还是我是公安？”
“什么时候部队的军官要凌驾于我们公安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