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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洪带着江河进了金銮殿。
殿中正跪着一人,声色俱厉地哭诉江河的罪行。
江河面无表情地走至他身边,行礼。
“臣参见陛下。”
皇帝揉着太阳穴,瞥了他一眼。
原本以为江河安稳了这么久,没想到,一来就来了个大的。
侵占良田,迫使他人签订借贷,致使百姓流连失所,无家可归。
他看了一眼萧洪,萧洪忙接过诉状,传递到江河的手中。
江河只是扫了一眼,便拜倒。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啊,臣这些日子哪都没去,就呆在盘龙山,给百姓谋福,给人发银子,怎么回过头来,就变成臣坑害他人了呢?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陛下您定是慧眼独具,明察秋毫,定然能识破这些小人的奸计,还臣一个清白。”
说着,江河拜下,行大礼。
跪在他一旁的常威听后,脸都绿了。
卧槽......
江小二你这个狗东西,黑的说成白的,真当本官是泥捏的不成?
他朝江河怒目而视:“建安伯......”
“你岂能信口雌黄,本官这里有实证。”
说着,常威掏出一本折子:“陛下,建安伯侵占臣的伯父家中良田万亩,侵占京中王熙家中良田六千亩,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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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念着念着,眼眶便湿润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滚落。
殿中,鸦雀无声。
一桩桩一件件,被常威念了出来。
群臣俱都震惊了。
卧槽......
看来是真有实据啊,不是空穴来风啊。
这可不是几亩或是几十亩啊。
而是几万亩啊,做不得假的啊。
群臣看向江小二的目光充满了惊骇。
江小二的狗胆也太肥了点吧。
在京都竟然猖狂如此。
这下好了,被人告了吧。
皇帝坐在御椅上,越听心里越惊。
他原本以为,江河只是在修路这件事上,可能占用了百姓的田地。
却没想到,事态如此的严重。
等到常威念完,他竟然算不清江河到底侵占了多少良田。
皇帝豁然起身,不怒自威地喝道。
“江河!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
胡闹也要有个度啊。
这一次,皇帝是真的生气了。
“江河,常卿所言可属实?”
江河却是乐了,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还在摇头晃脑地点头。
“陛下,他说的是真的。”
殿中,顿时哗然。
皇帝更是怒不可遏,他原本还以为江河会争辩两句,却没想到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常威看了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江河,声泪俱下,拜倒。
“陛下啊......您要替臣,替百姓做主啊。”
“江河!!!”皇帝倒吸一口凉气:“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江河气定神闲地抬头,看着冷眸灼灼的皇帝,笑了笑。
这下子,更加激怒了殿中群臣。
常威昨日商议好的同僚,出班。
“陛下......证据确凿,建安伯却死不悔改,按律......当斩。”
当斩两字出口。
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