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冷着脸说道:“这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真相查明之前你们逃不了嫌疑。”
宫远徵轻挑眉头正想反驳,宫尚角已然作出决定,“既然人还活着,那就把他弄醒继续审!”
“远徵弟弟有嫌疑,也将他一并收押,请三位长老下令,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如果当真是宫远徵所为,我作为执刃不会包庇他。”
宫远徵不敢相信的小声喊了一句,“哥!”
宫尚角回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但如果查明是有人栽赃陷害,或者在审问中严刑逼供,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沈婳看着本已眼角含泪的宫远徵被哥哥一句话就哄好了,无奈的不再多说。
宫子羽则是认定两兄弟必有嫌疑,示意金繁把宫远徵带走。
金繁得了命令就想上前扣人,沈婳在他的手落到宫远徵身上之前就拍开了他。
“公子身为一宫之主,就算要接受审问,也不是你一个侍卫能冒犯的,而且去地牢的路我们徵宫的人熟的很,用不着你在这里现眼。”
宫远徵闻言对她露出了一个笑脸,然后挑衅的看向宫子羽,
“没错,这路我们很熟,自己会走,审问时要用的药我们徵宫也多的很,你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宫子羽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宫门里懂得药理的除了徵宫之人就是医馆的大夫。
月宫之人虽然也精通医术,但身处后山,没有执刃与长老的命令不能轻动,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远徵扬长而去。
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不像是去受审,更像是回家。
不过等人真的步入地牢,宫远徵就不复刚才傲气的模样,整个人像是一只被雨淋湿了毛的小狗,垂头丧气的样子很是可怜。
地牢中负责审问犯人的侍卫正想上前,沈婳一把药粉撒过去通通放倒,实在是懒得跟他们多废话。
宫远徵作为即将被审问的对象当然不会帮着这些侍卫,只是找了块干净的地方,随意的盘坐下来。
他有气无力的问道:“金繁已经走了,你也出去吧!这边没人盯着,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沈婳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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