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分开的前奏,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改变不掉。”
“我想,这一切都应该是你妻子安排的,她在陪同你岳父去外地之前,率先解决掉你的一个牵挂,这对你未来发展大有益处。”
厉元朗猛然醒悟,“您是指,与其说郑海欣和郑立分开,实际上是她与我的彻底了断,今生今世不再联系?”
“是的。”水庆章回答的相当果断,“只要郑家女子抚养清晰,将来难免你们会有接触机会。”
“试想想,你的四次婚姻本来就受人诟病,又有一个未婚女子带着你的孩子,很难不会让人认为,清晰是你的私生子。”
“元朗,这一次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已经处在关键节点上,每走一步棋都要慎之又慎,绝不能有差池之错。”
“我先前说过,你不贪财,但是在女人方面有瑕疵,而且这个瑕疵还不小,是足够影响到你仕途的重要因素。”
“你若继续往上走,就要斩断那些不必要的纠缠,郑家女子是最大的不稳定,必须要解决掉。”
厉元朗瞪大双眼,大脑一时空白。
说实话,这么多年了,要说他对郑海欣没有一点感情,非常不现实。
他们之间交往,厉元朗始终铭记他是有妇之夫,有家室的人,以此为约束,与郑海欣保持在普通朋友间的距离。
水庆章看到厉元朗失魂落魄的样子,缓缓站起身,走到厉元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道:“成大事者,切不可在儿女情长方面心软犹豫。”
“要心系政府赋予你的重任,要把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面。如果像现在这样,当断不断,必将反受其害。”
“元朗,白晴是为你好,我这样做也是为你正名,希望你不要辜负所有关心你的人,支持你的人和爱护你的人。”
水庆章说完,背着手走了出去。
他那副背影,何尝不是告诫厉元朗,水庆章本就没什么问题,之所以身陷囹圄,他和那个女人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主要原因。
厉元朗抱着头,深深埋了下去……
此时的心情极其伤感、难过,强忍住眼眶中的热泪,他痛苦的闭上双眼。
滴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厉元朗都没心情接电话。
可对方相当执着,一次不接,又打来第二次。
一看却是郑重的号码,接听后放在耳边,有气无力的问:“什么事?”
“小姑走了。”郑重的语气很是平静,“她给你留下一封信,是我给你送去,还是你过来取。”
“唉!”厉元朗长叹一声,“我去拿吧。”
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思考良久,厉元朗终于站起身来,拖着沉重步伐离开这里。
郑重在交给厉元朗信的时候,无奈说:“你和小姑说完话,她就偷偷走了,跟随都没打招呼。”
“是我叔叔在她房间发现这封信的,上面写明要你亲启,我们所有人都没看,给你。”
郑海欣的这封信应该早就写好,没有当面交给厉元朗,是她担心厉元朗不放她走。
字体很娟秀,也很漂亮。
“元朗,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楚中市,去一个我一直想去的地方生活。
不要找我,你也找不到。
这些年来,在我内心深处装着一个人,那就是你。
我知道,你有家,有妻子,有孩子。可我控制不住情感,现实和梦中经常出现你的影子,我永远忘不掉你。
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有缘的话,会不期而遇。
那要看命了。
这几年,我最大的快乐,就是有郑立在我身边,看到他,就像看到你一样。”
“我走了,这次是真正的离开你。只要是为你好,哪怕我遭受多大的伤害和折磨,我都愿意。”
“最后,祝你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读完这封信,厉元朗五味杂陈,很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