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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可凝不以为然的噗嗤冷笑:“我杀了她吗?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她动了手,还是动了刀子?你有证据吗?”
“你这是杀人于无形,比用刀子杀人还可恨,还歹毒!”厉元朗指着金可凝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甚至嘴唇都在哆嗦。
“哼!”金可凝摆弄着手指甲,低垂眼皮嘟囔道:“你不用那么激动,她不就是你的老相好么。她死了,你很伤心,这正是我兴奋的地方。话说回来,一个亿换一条命,吴红丽的死也值了。”
厉元朗气愤至极,既然已经撕破脸,他完全可以让人把金可凝抓起来。
只不过冷静下来一想,就像金可凝说的那样,法律是讲究证据的。
金可凝只是提供了诱因,还提醒吴红丽,山洞里是没有氧气的。
要不然,吴红丽也不会第一次就能活着走出来。
这样的事实,法律也拿金可凝没有办法。
最为重要的是,留着金可凝还有利用价值,在她的身上还能发掘出更多的东西。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人,到底是谁?这是横亘在厉元朗心头上的一根刺,必须拔除掉。
厉元朗沉沉坐进沙发里,点燃香烟一口接一口抽着,一声不吭。
金可凝倚靠在卧室门框上,环抱着双臂,冷眼瞧着厉元朗,“厉大副市长,你不用纠结,想要抓我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我等着,让他们来吧。”
烟雾缭绕着升腾着,在蓝色烟雾中,厉元朗痛苦的闭上双眼,叹息道:“我就不明白了,金可凝,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设计陷害我。我和你们金家仇恨没有那么大,你爸爸你叔叔,甚至你爷爷他们身陷囹圄,是他们咎由自取,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更何况,你的表姑金依梦与我还有私人关系,通过展鹏飞捎话让我照顾你,我们之间干嘛非弄得水火不容!”
“我知道,你太爷爷去世之前,就单独和你交代了事情。以我的身份地位,还不足以让他对我恨之入骨,这不现实。”
“所有这些,应该都是你自作主张,对我一遍遍的设计,一遍遍的陷害,就是要把我置于死地,这对你来讲,有什么好处!”
金可凝冷笑一声,“厉元朗,你这么一个聪明的人,连这点问题都看不出来。是的,我和你没有深仇大恨。”
“可你出事了,你妹妹会伤心,王铭宏就会难过。还有,白晴那个女人同样不舒服。一个你,能让老王家和老陆家同时牵挂,我干嘛让你过得舒心!”
说到此,金可凝眼神变得阴狠起来,“老陆家还有老王家,是扳倒我们金家的罪魁祸首,我对他们报不了仇,我可以让他们难过伤心,这就足够了!”
“厉元朗,我们既然已经说破,你想怎么对我,随你的便!反正只要我还自由,我就会义无反顾的报仇,对那些伤害过我家人的伪君子,让他们没有安生日子可过。”
厉元朗把烟蒂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缓缓站起身,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书房。
站在门口时,背对着金可凝扔下一句话,“那晚在广南市招待所里,你上演我醉酒非礼你的一幕也是假的吧。一个是,我喝醉了根本干不出那种事,还有一个,你第二天上厕所,我看到你手里攥着姨妈巾。”
“我就是再牲口,也不会对一个身子不净的女人做那种事!金可凝,你好自为之吧。”
随着重重的关门声响起,金可凝望着书房那道门,眼神里闪现出别样的目光。
厉元朗和她彻底摊牌,等于间接告诉她,以后再也不会相信她了,她也就失去陷害厉元朗的本钱。
靠卖惨引起厉元朗同情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怎么办?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失眠之夜。
次日一早,厉元朗照例做好早餐,思考再三,还是敲了金可凝卧室的房门。
没有回音,试着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
索性喊了一句:“我进来了。”
握着门把手一转动,门没锁,推开一看,床上铺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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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
却空空如也,人不见了。
赫然发现,床头柜上留着一封信。
只有简单几行字:我走了,再也不会出现你的生活里。反正结婚证上,我用的是假名字,省得办离婚手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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