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与穆染说了几句后，穆染便离开了。
此时，司明进来了。
“楼主，如何？”
黑衣人此时已经脱下了长袍，一张既清秀又带着半分妩媚的容颜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靠在贵妃椅上，虽然慵懒，但自带一种贵气。
“司明，你都已经是跟着我十几年的老人了，私底下，就不要叫我楼主了，唤我凤溪便是。”
司明笑了笑，“楼主，不管在内在外，您都是我的主子，若是直呼全名，不合规矩，也不能给楼内人树立榜样啊。”
凤溪抿了抿唇，不说话。
“楼主，您觉得穆染如何？”
“是个不可思议的小丫头，虽然说她是穆芳华和那个人的女儿，但若是要我把这第一楼交给她，她恐怕还不够资格。”
司明笑而不语，这些年，凤溪虽然是跟穆染毫无关系，但却是和穆家的穆老爷子一样，一直在关注着穆染。
当初，穆染被穆金他们送到了流云宗，楼主可是第一时间调集了第一楼的所有人手前往流云宗，只为把穆染带回来。
可当他们的人回来时，却带回来穆染被北冥上仙收徒的消息。
还记得那时候的凤溪，喜忧参半，就像是心疼自己女儿一般，天天惦念着穆染什么时候能回来。
“可即便这样，您还不是把穆公子的消息全都给她了吗？”
“她身边有个寂北冥，说不定能知道一些我们没办法得知的事。”凤溪冷笑一声，坐了起来，眼中闪过浓浓执念，
“若是穆染真能带穆天御回来，第一楼白给她，我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