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度真人连忙说道：“恭喜道主成就天道真仙！”
在他的努力下，天道无量经已经在此方人间传开，所以先前此界也有天地异象，无数生灵看到了方望的仙姿，包括他。
他没想到方望刚结束突破就来找他。
方望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法？”
空度真人回答道：“在一处绝地所得，名为因果功，练成之后，可隐匿因果，还能算计他人的因果。”
“传我一遍。”方望直接说道。
空度真人也不犹豫，立即开始传授修行之法。
此功玄奥至极，他足足讲述了一个时辰，方才完全讲完。
方望闭上眼睛，然后睁眼。
空度真人等待着他发话，他心里暗暗想到：“也不知此功对道主是否有帮助，如此精妙，若是能看中，以道主的能耐估计能在百年内彻底掌握……”
方望抬起右手，他的动作吸引了空度真人的目光。
空度真人困惑方望要做什么。
只见方望的右手一握，好似隔空一抓，前方的空间开始扭曲，宛若漩涡一般，里面涌向出一缕缕诡异的灰气。
空度真人瞪大眼睛，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因果之力。
方望的右手往回一拉，磅礴的灰气从空间漩涡之中扯出，凝聚成一张扭曲的巨脸。
巨脸迅速恢复五官，这是一名枯发老者，脸上满是灰斑，眼眶深陷，眼神阴冷，此刻，他的眼神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你……怎么可能……”
巨脸颤声道，语气难掩惊恐之色。
方望平静问道：“你是圣，还是帝？”
巨脸似乎感受到什么，失声道：“你掌握了因果功？怎会如此之快？”
很显然，他一直在关注空度真人。
空度真人一听，同样动容，他心里惊愕。
道主早就掌握了因果功？
若是如此，为何还要他再传授一遍？
“不可能……你若是练过，本圣定然早就知晓，你就是才学会的，你的悟性……”巨脸的话令空度真人面露震惊之色。
听一遍就会了？
而且这造诣明显远超他！
忽然。
巨脸眼神一凝，整张脸忽然炸开，化为滚滚灰雾，瞬间淹没方望二人。
身处灰雾之中，空度真人感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压制力，令他的灵力都为之凝固。
他可是天地乾坤！
空度真人下意识看向方望，却见方望嘴角上扬，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大概过去五息时间，周遭的灰雾忽然散去。
方望与空度真人落地，他们抬眼看去，天穹昏暗，挂着九个血色月亮，大地森然，如同黑夜里的荒原大地，望不到尽头。
“真尊，我将天道带来了！”
先前的巨脸声音再次响起，回荡在整个天地，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