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臻这几年早就花钱将鄞州上至知州下至衙役的关系打通了,让人提前知会衙门后,薛庆状告曹府“霸占亲儿”一事不了了之。
言臻本以为这件事暂时压下了,但到了夜里,身边伺候的大丫鬟来禀,说是管家从前院过来了。
**来见,定是有要事。
言臻披了外衣起身见管家。
管家带来一个消息,说马厩的马夫晚归,看见薛凛从角门出去,在外边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偷偷见薛庆,还给了他一大包银两。
管家忧心忡忡道:“掌柜的,少爷该不会是舍不下骨肉亲情,想认回薛庆这个生父吧?”
若真如此,薛庆岂不是就此粘上了曹家?
被这种人粘上,跟主动跳进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有什么区别。
管家光是想想就觉得糟心。
言臻却皱起眉头:“不,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薛凛对薛庆没感情。
在薛庆赌得家徒四壁,连生病妻子抓药的钱都偷走,间接害得薛凛失去母亲之后,薛凛对这个生父就只剩下恨了。
更何况,薛凛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
曹府对他有再造之恩,他不会偷偷拿恩人的钱去养薛庆。
他给薛庆钱,应该是别有用意。
言臻沉思半晌,对管家道:“派两个人盯着薛庆。”
管家躬身道:“是。”
他转身要去安排人,言臻又叫住他,叮嘱道:“只盯着薛庆,无论发生什么,看见什么,不要出面,更不要制止。”
管家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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