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联络在附近的霍特和凯恩。我要是遇到麻烦,他们得马上过来救。寒风城的雨果肯定不会罢休,说不定他就在附近窥视。”
随着阿贝塔的暴喝,传令兵急匆匆去下令,村内村外的贵族军队纷纷集结。这位勋爵阴着脸,手持马鞭亲自去催促。
任何人胆敢懈怠,他都上前狠抽一顿。
阿贝塔淫威极重,挨抽的士兵乃至贵族军官都不敢吭声,哪怕被抽到浑身血淋淋都必须忍着。
队伍里所有人都对这位勋爵又惧又怕,但不得不说他的手下都带着一股狠劲,有基本的纪律性。
半个小时内,大概五百人的队伍集结出村,以双排纵队出发。队伍里的贵族骑士负责充当前卫后卫,侦查人员散开至少一公里,确保行军中不被偷袭。
队伍出村不到五百米,前头一名贵族骑士的坐骑突然负痛扬蹄,嘶鸣不已。队伍里的阿贝塔听到这声音反而极其兴奋。
“是敌袭吗?雨果的人马终于出现啦。前队骑士散开,让步兵组阵。巫师,准备召唤跟在后头的霍特和凯恩。让他们想办法从左右包抄……”
阿贝塔高兴的一口气下达数条命令,出村的人马从纵队改为横队,从行军转向战斗。可等所有架势摆开,村外啥也没发生。
前卫的骑士自己走回来报告,“勋爵,我遇到了一个窝弓。”
啥……?
阿贝塔满腔高兴化为乌有,他跟随前卫骑士去勘察,先是看到倒在土路中间的战马,再看到路边有个人为设置的窝弓。
其实就是地面打入一根木桩,绑住富有弹性的枝条。一块踏板埋在路中间,只要踩中就会触发枝条回弹,射出夹在上头的细小弩矢。
前卫骑士命大,弩矢没有射中他本人,但射中了体型大的马匹。弩矢上还涂抹了烈性毒药,以战马的体格,这会也奄奄一息。
满以为会遇到来势汹汹的凶狠突袭,或者铺天盖地的敌军涌现,至不济来个强强对决的单挑也行啊。
可路边上设置一具窝弓是个什么意思?这玩意平常是用来打猎的,还只能对付兔子之类的小猎物,大一点的狼都杀不死。
“你就遇到这个?”阿贝塔盯着前卫骑士问。
“确实就这个。”前卫骑士面对勋爵,又害怕又无辜。“我负责在头前开路,结果就撞上了它。”
这就太讨厌了。
不敢正面战斗的流寇才玩这种不入流的玩意。
战马是宝贵的作战物资,不能轻易舍弃。趁着受伤的马匹还没死,阿贝塔喊来一名牧师对其进行治疗。
牧师费了半天劲从马腹里取出一枚细长的弩矢,还付出一个‘中和毒素’和‘治疗轻伤’。
“小心点。”阿贝塔命令道。
前卫骑士重新跨上自己的战马,唯唯诺诺的向勋爵保证自己一定小心,绝不会再被这种卑劣的陷阱暗算。
战马慢步跑动,前卫骑士特别留意地面。结果他跑出没个一百米,挂上了路边枝杈上悬着的一根细线。
细线一扯,枝杈上又射出一枚带毒的弩矢。这次正中前卫骑士的脖子。
阿贝塔还站在原地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属扑通倒下,挣扎呼救。
刚刚施救的牧师连忙上去。可走一半也不知踩中了什么。又一个窝弓从路边发射,将牧师给放倒了。
嘶……这下阿贝塔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