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问了，沈怀桑便说了。
听完沈怀桑说的话，凤灼面上还是一片淡然，只是在看到沈怀桑眼中的恨意时，凤灼突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沈怀桑，你既然这么恨你父皇，想报仇吗？”凤灼看着沈怀桑道：“想杀了放弃你的父皇，想夺了他的位置，让他的希望落空吗？”
沈怀桑听完凤灼说的话，有些震惊：“你能帮我报仇？”
“自然能。”凤灼邪佞一笑：“但你要知道，我帮你报仇，不代表我会放过你。”
“我知道。”听凤灼说能帮他报仇，沈怀桑激动不已：“我不求你放过我，但求你给我机会，让我报仇，我不甘心！”
“明明都是他的错，明明都是他先不满，也是他先想拂灵死，想让我同白轻雪在一起给皇室创造接触神殿的机会，凭什么到最后要我一个人用死来结束？”
“明明他也该死！”
沈怀桑的恨意很强烈。
强烈到让凤灼都有点诧异。
不过诧异后，便是轻嘲。
相互推卸罢了。
东洲帝的确那么想，难道沈怀桑自己不那么想吗？
阿灵傻，沈怀桑讨厌，他可以理解，正常人都不希望自己未来另一半是个傻子，尤其是这人还是被寄予厚望有着天才头衔的人。
讨厌，和白轻雪接触都无可厚非。
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阿灵下手。
因为阿灵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也没有欠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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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昨天差的一章补上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