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夜墨还是觉得这一点对他们很不利。
夜墨正准备开口说话，墨邪却快一步说道，“你问。”
这就答应了？
夜墨揉了揉眉心，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曾经在老祖宗的一幅画中，看到过一名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和你一样，拥有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小男孩？
墨邪蹙眉，突然想到了东方榗之前跟他说的事情。
他若真的不离开永恒的话，外界能够画到他的时候，只有最后的一场战斗。
沉默了一会，墨邪看着雪灵，薄唇微勾。
“那幅画的背景，是战场吧？”
这不算一个很明显的回答，夜墨有些疑惑，但雪灵看墨邪的眼神却变了。
夜墨不知道那幅画的背景是不是正常，墨邪这么说，她也不能完全相信，所以疑惑雪灵的答案。
但雪灵看过那幅画，很清楚背景是什么。
正因为如此，雪灵的眼神变了。
“这个回答，你满意吗？”墨邪看着雪灵，冷漠的问道。
雪灵看着墨邪许久，才开口，“那个男孩，已经死了，你是谁？”
老祖宗把那幅画，挂在了他们的祠堂里面，这说明，那个男孩已经死了。
可雪域一直没有外人进入，这个男人自然不可能看到那幅画，又怎么会知道那幅画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