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怪物吗？
就算是他们阁主，也不可能在他们丝毫觉察不到的情况下筑起结界。
“你到底是谁？”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神态，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有的。
与其把他当作一个孩子，倒不如把他当作一个怪物。
“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谁？”凤栖看着众人，轻笑着说道，“知道了，可就不能活了。”
听到这句话，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就算是我们不知道，也活不了吧？”
凤栖闻言，看向男人，薄唇微勾，“既然知道，那还多此一举干什么？”
反正都要死，知道和不知道有区别吗？
“如果连你是谁我们都不知道，死得憋屈，知道了你是谁，就算是死了，我们也知道是死在谁的手上的。”
凤栖双手抱胸，看着众人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眼睛的颜色渐渐变成金色。
等眼睛的颜色完全变成金色之后，凤栖才看着那些人说道，“我现在心情不错，告诉你们也无妨。”
此刻那十三个人听到凤栖的声音，才从凤栖那双金眸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的名字，凤栖。”凤栖看着众人，嘴角微勾，“现在你们不用觉得憋屈了。”
凤栖......
金色眼睛，凤栖......
“你是天域第一强者，凤栖，凤族的主人？”十三人中的一个男人看着凤栖，吓得脚下后退了两步。
金色眼睛！
看到金色眼睛他就该想到的。
天域第一强者，凤族主人的标志。
另外的十二个人并不是很清楚，因为凤栖消失了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