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抽个机会,将仙树送回万花峰,又回到碧云峰修炼,功力也在迅速提升。
而秦笛将四十九棵七阶仙树,还有五十棵六阶仙树,全部栽种在仙王洞天里,这些仙树缓缓释放出“青华气”,大大促进众人功力的进步。
其中得到好处最多的,除了秦笛本人之外,便是青环仙子了!
雷闲云乃是火修,并不依赖于青华气;青环仙子乃是木修,很容易吸收青华气。青龙族原本依附于青帝宫,青帝宫的功法都是木修心法。
晏雪也得到很大的益处,她已经是四阶祖仙了,用不了多久,便能提升到第五阶。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过去一千三百年!
秦笛吸收了不少的青华气,促进体内的建木神树提升到六阶,从而功德圆满,五座天柱高高耸立,于是他开始闭关进阶金仙!
他体内的五座仙山,等级并不一致,西岳华山最高,上面有四口七阶巅峰的仙剑;北岳恒山之巅,有七阶下品的沧浪水;南岳衡山之上,有七阶中品的春秋圣火;中岳嵩山之上,有七阶下品的五色土;东岳泰山之巅,则有刚刚踏入六阶仙树的建木!
建木生长缓慢,一直是他进阶的瓶颈,然而建木有后劲,将来的成就无可限量。
秦笛这次闭关,整整持续了一千八百年!
忽然有一天,他出现在万花峰东边的侧峰,引来滚滚天雷,伴随着漫天的彤云,风来,雨来,雷来,电来,火来……种种大劫,一股脑降临在他身上!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声势之浩大,震惊了整个青鸟国!
无数修士惶惶不安,站在数千里外,望向万花峰的方向。
卓鹰、卓庆和郭冰怜都被惊动了!
他们出现在三千里外的一座山峰上,睁大眼睛看着万花峰!
卓庆看得心惊肉跳,道:“为何声势如此浩大?难道是仙君雷闲云进阶为仙王了?”
卓鹰功力最高,隔着阴霾,仍然看得真真切切!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唉,这是秦竹在进阶!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进阶金仙了!想想这件事,我觉得不可思议!他是五行兼修之人,怎么轻易凑齐五行材料的?”
郭冰怜嘴角颤抖,心中也在颤抖,道:“这是多种劫难同时降临,秦先生能渡过去吗?”
卓鹰道:“他身穿白衣,洁白胜雪,连一点儿黑灰都没有,不管是劫火还是风灾,落在他身上便寂寂无声,连一点儿伤害都没有造成!看起来,渡劫对他来说是一件小事!”
“为何会有这么多劫难,落在他身上呢?”
“因为他五行兼修啊!劫难也是普通人的五倍之多!这样的人能成为金仙,简直有悖于天理!”
“幸亏剑仙界所有的金仙,都已经受到界主的召唤,不得在剑仙界停留太久,否则我们青鸟家要面临冲击了!”
“老爷,你还在想这些事!你应该想想,秦先生成为金仙后,能不能跟他结交、联合才对!”
“你想要怎样联合?难道让青鸟家,反过来投献于他?”
“按照我的猜测,秦竹飞升的时候,会把家人全部带走!若是我们去求他,或许他也能带走青鸟家的人!”
卓鹰摇头:“依我看已经晚了!秦竹此人的十分奸猾,他不愿意承担因果。要不然,上次你去问他的时候,他就该说出来了。”
郭冰怜道:“罢了,反正他已经答应,会庇护卓绫和卓雨。至于其他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心想:“这都是你们卓家人,又不是我的后人……”
郭冰怜跟着卓鹰多年,没留下子嗣,所以她也懒得管那些后辈。
秦笛渡劫持续的时间非常长,远远超出了卓鹰的想象。
直到七十二日之后,这场耗时持久的劫难才终于结束。随后有硕大的五颜六色的天花降临,每一朵都有两三尺那么大,简直是亘古未见。
晏雪指挥众人,赶紧跑出去迎接天花。
这么大的天花,每承接一朵,便能增加千年的功力!
许多在远处围观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靠近,想试着能不能得到一朵天花。
正在这时,笼罩万花峰的六阶大阵蓦然扩张到三百里的范围,将天花降临的范围都覆盖了。
众人没办法向前走,不得不怅然而立。
朱婉,秦汉承等人,每个人都接到了二十余朵天花,天花在洞天内生根,化作一股股的纯阳之气,让她们的功力节节攀升,原本只是低阶天仙,几乎一夕之间,踏入中阶天仙的境界!
而秦月、吉娜、杜蓉、杜兰等人,则到了天仙巅峰,只要稍加闭关,便可以踏足祖仙了!
晏雪、顾如梅、顾如虎、庄冷、藿香和李秋水这些个低阶祖仙,每个人的功力都提升了两阶!
秦珊,齐铮,屠虎,元箫这些后来入门的弟子,得到的好处更大,各自提升了三四阶,修成了中高阶天仙。
秦笛自己也承接了不少的天花,功力迅速提升,他刚进阶金仙,就抵达金仙第一重的后期!
除此之外,还有零星的天花,落在万花峰,化作琼花玉树,随后被晏雪指挥众人,采回去炼丹。
青鸟家的老祖卓鹰,领着卓庆和郭冰怜回到青鸟山,面色阴晴不定,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沉默良久,道:“准备一份厚礼,等秦竹举行庆祝大典时,给他送去!”
按照剑仙界的传统,晋升金仙乃是大事,一般都要敞开山门,举行大型的庆典,乃是彰显自身实力,借以扬名立万的机会。
通过这种庆典,再加上随后的法会,可以广交朋友,纵横捭阖,找到自立门户的途径。
要想自立门户,总要先找到地盘吧?
目前秦笛居住的万花峰,还属于青鸟国的领地,总得争取卓鹰的同意,才能将周围一片区域割让给他。
卓鹰若是不同意,秦笛只能离开万花峰,在别处建立独立的世家,否则双方便会发生战争。
金仙级别的厮杀并不少见,结果往往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