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1亿美元的注资,相当于8.8亿人民币,如果放到银行里吃8%的利息,每年也有七千万的盈利,分到每个月就是600万,你说这不是亏本买卖吗?”
“这个……不能这么算……工厂刚刚完成改造,盈利还会逐步提升……”
陈红棉并不知道,工厂经过十年的运作,重新变成纺织业龙头,A股上市企业的白马,秦家并没有吃亏,别的不说,单是那块地皮就值几十亿。
秦家虽然无意于炒地皮,但是也不想做冤大头。
晏雪也是复旦大学商学院毕业的高才生,经历过很多风雨,并不只是一个“会唱歌的女人”。她要是愿意捞钱,能将魔都商业界搅个翻天覆地。
她遵从秦笛的吩咐,在国内很收敛,已经很少抛头露面了。
秦笛这次闭关,整整持续五六年!
1996年底,他终于进阶元婴期,出现在秦府老宅。
此后,他依旧待在家里很少出门,经常提着一只笔,蘸了殷红的朱砂,在各种纸上画来画去。
1997年1月,三婶惠子病逝,享年113岁。
这一年秦汉承119岁,朱婉117岁,秦汉旭115岁,秦笛97岁,秦菱99岁,秦月93岁。这么多百岁老人,前往日本,为惠子送葬。
葬礼过后,秦汉旭一直陷入沉默,好几天不说一句话。
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二哥秦汉承和二嫂朱婉的日子也同样不多了。
秦菱和秦月也是这样想的,看着满头白发的父母,想到秦笛以前说的话,120岁是个门槛,绝大多数人都会被挡住。
秦汉承望着秦笛,叹了口气,问道:“阿笛,你看我还能活多久?”
秦笛摇头:“我不知道。眼前就有一个机会,我想试一试,能不能成功却不好说。”
“什么样的机会?”
“大伙儿跟我走,去香港住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