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紧张地看着他们,讷讷地:“你……你们要干什么?”
柳随风上前一把拉开瑶光:“瑶光,你冷静些,不要冲动。”
瑶光怔了下,深吸了口气,轻轻点头,松开手退后一步,但仍然目光灼灼看着牛伯,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见她这么快就冷静下来,柳随风心里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转向牛伯,神色和气的道:“大叔,你别怕,我们只是恰好有位朋友也叫太岁,但是他……”
柳随风看了一眼瑶光,又转向牛伯:“但是他离开很久了,我们都很想他。却不知你说的这个太岁,是个什么样的人。”
见他语气和气,牛伯也放松下来,说道:“他啊,傻不愣瞪的,一个大小伙子,却还跟小孩子似的。”
瑶光又激动了:“你说是个大小伙子?”
牛伯愣愣地点头:“昂!”
“他长什么样?”瑶光激动的追问,手里比划着:“是不是这么高,眼睛总是转来转去,像个小贼似的?”
“啊!”牛伯想了想,摇头:“倒是你说的个头儿,不过不像小贼……嗯,我也说不好,他看起来挺机灵的,就是不太懂事儿,像是没长大的孩子。”
“他住哪儿?”瑶光大喜。
“轰!”太岁家堂屋的房门被推开,牛伯被瑶光擦着肩膀撞得一晃,急忙闪开站定。
瑶光风风火火地冲了进去,急唤:“太岁?太岁?”
瑶光冲向左屋,紧跟着柳随风和包拯、展昭也进了屋,彼此看了一眼,柳随风跟着瑶光冲向左屋,包拯和展昭走向右屋,几人四处寻找。
村正走进来,站在堂屋,看看牛伯,又看看左右,一脸的莫名其妙。
左屋里面,包拯和展昭四下看着。
展昭眼尖,突然看到墙角有个篮子,里边放着一件破烂衣服,冲过去拾起一看,立即招呼包拯。
展昭:“大人,你看!”
展昭起身,将衣服展开,衣服是一件袍子,后背部分已经烧毁大片,破破烂烂。
包拯脸色一凝,立即赶上两步,接过袍子,仔细端详烧痕。
“村民说过,那林中,曾有火光冲天……”
西屋里,柳随风掀开门帘进去,就见瑶光呆呆地站在窗边。
柳随风迅速向室内扫了一眼,见没有人,便向瑶光走去:“瑶光?”
瑶光没有回答,柳随风走到她侧面,发现她脸上已经挂上了两行泪水。
柳随风吃了一惊:“瑶光,你怎么了?”
瑶光十分激动,流着泪,神色却说不出的欢喜。
瑶光颤抖地伸出手,指着前边的窗台。
柳随风望过去,见窗台上放着一个草编的蚱蜢,蚱蜢造型古怪,两只蚱蜢连在一起,一只蚱蜢只伸出一只翅膀。
柳随风一脸疑惑:“这是什么玩意儿?”
柳随风伸手想去拿蚱蜢,瑶光却猛得按住了他的手。
瑶光颤抖地伸出双手,宝贝似的掬起那只蚱蜢在掌心,看着,一颗泪水滴在蚱蜢上面。
柳随风紧张地看着瑶光:“瑶光,你怎么了?”
瑶光突然欢呼一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柳随风,又蹦又跳,开心不已。
柳随风惊呆了。
瑶光紧紧抱着柳随风,又哭又笑:“他活着!太岁还活着!大柳,你听到了吗?太岁还活着啊……”
柳随风惊愕地推开瑶光:“你说什么疯话,太岁都压成渣……啊!不是,我是说……”
柳随风还在想着如何委婉的措辞,瑶光已经再度双手捧着蚱蜢,又蹦又跳。
“真的!他还活着!你看!你快看!”
柳随风很仔细地看了看蚱蜢,疑惑地看向瑶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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