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正专注地观察舞娘,希望能从她们的举止神态和衣着上看出什么,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不不,这就不用了吧。”
柳随风笑道:“青楼,来者形形色色,身份地位、脾气秉性各异,三教九流皆有之。而这些姑娘以声色娱人,时时看人脸色,所以察言观色的本领无人能及,她们啊,可是最好的师傅。”
柳随风说着,向舞蹈结束的众舞娘招了招手,乐曲正好停住,舞娘们巧笑倩兮地凑过来,分别在他们身边坐下。
太岁非常拘谨,脸色发红。
柳随风微微一笑:“太岁,太紧张了吧?”
太岁擦汗,推开递到嘴边的一块肉脯和一杯酒,尴尬地笑道:“这些姑娘,太热情了。”
柳随风笑道:“还是开阳那般温柔若水,性情柔和的姑娘,更招人喜欢吧?”
太岁双眼一亮,频频点头:”嗯!是啊,开阳那种温柔可人的女子,才叫人喜欢。”
柳随风眼神一动,飞快地向外瞟了一眼,似乎有所察觉。
柳随风迅速冷静下来,又看向太岁,笑眯眯地问道:”那么瑶光呢?”
“她?”太岁不屑地撇嘴:“一身力气比男人都大,做事鲁莽,性情偏激,发起脾气来比大猩猩都吓人,谁要是喜欢了她,一定是因为做了九世恶人,上天报应。”
太岁话音未落,门扉砰然炸开,漫天激射的碎片中,瑶光从天而降。
太岁大惊,刚站起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飞,在空中翻了一圈,摔趴在地上,标准的脸先着地。
瑶光单足踩在太岁背上,气愤的道:“你这臭小子,又在背后说师父的坏话。”
太岁被她踩得差点闭过气去,在地上挣扎无果,气若游丝的呻吟:“救……救命啊!”
柳随风知道他死不了,也不着急,只端着酒杯不动,笑着看着二人。
此时老鸨哭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姑娘,使不得,使不得啊。”
门外探进开阳的手,手上套着一支机械臂,将零落挂在门框上的木条硬生生扳开,开阳一脸温柔微笑地出现,机械臂轻轻收回。
老鸨也出现,一副想上前说话又有些害怕的模样。
开阳回眸一笑,用机械臂一指柳随风,对老鸨说:“别担心,毁坏的东西,他来陪。”
柳随风笑脸一滞,瞪起眼睛:“啊?”
瑶光气咻咻地:“对!反正我们之中,你俸禄最多。”
看着这二人一笑一怒的模样,再看躺在地上眼看着要断气的太岁,柳随风扶额,无奈苦笑。
四人出了门,走在路上,神色各异。
瑶光揪着太岁的耳朵:“你胆子可真大,才到汴梁几天,就敢去风月之地鬼混,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疼,疼,媳(西)妇你轻点……”太岁好容易挣脱出瑶光的魔手,捂着耳朵大声道:“我们才不是来鬼混的,我们是有正经事要办!”
瑶光冷笑:“正经事,你有什么正经事”
“不是我,是柳大哥,教我正经事。”
“他?他人就不正经,还能教你什么正经事?我才是你的顶头上司,现在是你的入门师父,你要学什么不会对我讲,需要他教?”
“你……算了,你性情粗暴,我懒得跟你讲。”太岁一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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