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摇头:“太岁,我记得你说过,那晚你去驿馆时,看到德妙在棺材前施法,趁所有人昏迷之际打开过棺材?”
“没错。”太岁点头。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离得太远,我没有看清,只看到她检查了郑御史的尸身,里外搜索一番,然后又合上了棺材。”
柳随风皱眉想了想,一边沉思一边自言自语:“究竟郑御史的尸体上有什么,能让他在死了之后,德妙还要冒着风险过去查看?”
太岁以为是在问自己,一脸懵懂:“我怎么知道?”
柳随风在沉思,太岁和瑶光两人面面相觑。瑶光还好,早习惯了柳随风动脑自己动手,可太岁这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准备报仇,没有对比还好,有了对比,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
柳随风思索片刻,已然有所决定:“我们去驿馆。”
太岁不解的跟在柳随风后面追问:“为什么要去驿馆?”
柳随风神色肃穆,沉声道:“德妙如此大费周折的检查郑御史的尸身,那就说明郑御史身上一定什么东西是她想要的,也许……就是证据。”
太岁醒悟过来:“可我们现在去是不是晚了?德妙已经去查过郑御史的尸体,如果有线索,她应该早就带走了吧?”
“如果德妙真的拿到了证据,那在我跟瑶光去试探时她也不必如此心虚,甚至是铤而走险的杀人灭口。”
柳随风用扇子一合,啪的拍在掌心上,神色肯定道:“所以,我猜证据还在郑御史的尸身上,我们得亲自去看看。”
进了城,三人直奔驿馆,可一进门,就发现郑御史灵堂已经撤掉,原本四处悬挂的白幡等物也都被取下,整个驿馆里空空荡荡,恢复了往日的安静。一个小厮正在打扫庭院,太岁匆匆的跑过去:“郑御史一家呢?墨砚呢?”
“郑御史?哦,他家人来了,墨砚小哥跟着郑御史的家人扶灵回老家了。”在驿馆混的小厮都有几分眼力,能来这儿的十个有五个官,剩下一半也都是公人,随便挑一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瑶光一听大急,扭头看着柳随风问道:“我们怎么办?”
柳随风报着一线希望问了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
柳随风眼睛一亮,太岁已然斩钉截铁道:“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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