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说起来还是圣人之下最后一个大境界了。可却没有丝毫的明显改变。若不是似有似无的萦绕不散的那种天劫到来的紧迫感的话,张砚真不敢肯定自己刚才干了一件别的仙人需要无数岁月也不一定办得到的大事。
心里不甘心,张砚又架起自己的修行法门,开始正常的吐纳天地灵气转化仙元。甚至主动的催动体内三位一体的自修体系加快对元神和仙体的增益,同时还催促三片星云产生更多的生机反哺,以及他自己产生的世界本源之力。
但即便张砚尝试了几乎所有的修行相关,但他依旧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一样”。
直到张砚结束修炼,转而站起身来运使术法和规则手段的时候才有一种“好像是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不是术法和规则手段本身,而是过程的“不一样”。
相比起以往,张砚发现如今自己不论是术法手段还是规则手段都变得“无迹可寻”。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结束。
这样的变化可以预见绝对让人难以预料也难以规避。甚至用在攻击当中的话还会有绝对的突然性,并且自带犀利。因为寻常的防御方式或者寻常的手段结构根本无法抵挡这种“无迹可寻”或者说“毫无征兆”的突兀结果。
这让张砚想起了之前在明月谷时与灵珑仙域的两位大罗金仙交手的事情。不论是被张砚越一个大境界顶到下不来台的王甫还是后面突然出现的古仙人木烔。他们的手段其实都有类似的感受,就是“无迹可寻”。特别是木烔破掉戮仙剑域的那一记手刀,最是将这个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也是戮仙剑域被对方破掉而张砚完全没有办法阻拦的原因。
当时张砚有想过那是大罗金仙的某种特有的本事。如今没想到根在这儿。
“只不过似乎我此时的状态要比他们更加干脆?是我自己的错觉吗?”张砚寻到的原因,但同时也有几分疑惑。因为他自觉自己似乎比起木烔来,在这些大罗金仙特有的方面更加彻底。
而就在张砚反复梳理和琢磨自己如今将命数藏起来了之后所产生的诸多新奇变化的时候,在混沌派里,明月谷的风予鹤则是被眼前天机柱的变化惊得直接把手里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
“消……消失了?!”
风予鹤想都没想便张开神念直接算得上有些犯禁的朝正天月庄里的谢洐喊话,连带着另一边山庄静修的宋史愚也同样被她招呼了过来。而她自己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天机柱前,眼睛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
仅仅不到五息的时间,风予鹤身边就出现挪移的波动,一前一后前后脚的谢洐和宋史愚就到了。风予鹤这边的禁锢法阵也早早的打开,等他们进来之后再开启闭合。
“出了什么事?”
“谷主!张砚的脉络又找不到了!?”